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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清夏一个劲的点头，努力给姬睿继续洗脑。
“是啊，爱一个人就是希望那个人能变得很好，这就是我爱你的表现啊。”
望月清夏故作深情。
就在她演戏演太久，演得脸都有点僵了，想调整情绪活动一下时。
姬睿冷不丁的向她靠近。
“这就是爱吗？”
姬睿不懂得。
他没有人类的感情，无法体会情感的多样性。
只能笨拙的模仿。
年幼时，身为他父亲的男人不断教导他，说希望他变得更强是对他的爱。
为了回应父亲的这份爱意。
他手刃了那个男人，踩着那个男人的尸骨登上了至高位。
但他并没有感受到开心。
因为没有感情，他的世界常年处于一种空白的状态。
他想做出改变，却又无法做出改变。
都说爱能让人欲生欲死。
他好奇那样新奇的体会，于是开出了高价。
他要人爱他。
他想获得那种体验，想要知道感情。
但是他最后失败了。
高价聘请过来的感情大师是个骗子，所谓的能让他看到感情只是个幌子。
于是他杀了那个人。
而在被杀死前，那个骗子抬头看向他，狼狈的诅咒了他。
那个骗子说感情是双向的。
他这样只会索取，却不会付出的人，永远不会有人真心爱他。
那个骗子后来还想说什么。
但在骗子开口前，他先一步进行处决。
那个骗子就这么死了。
而他很忙，很快就把骗子的事抛之脑后。
直到现在，他才再一次想起经年往事。
“我也可以希望你变得很好。”
姬睿冷不丁的向她靠近，将与她之间的距离拉近到极点。
望月清夏甚至能闻到对方衣襟间的气息。
她下意识的想要后退。
姬睿却在这时握住她的手，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这就是爱了吗？我已经爱上你了吗？”
望月清夏一头雾水。
身为外来者，她并不知道联邦多年前早已被销毁的秘辛。
她总吐槽姬睿像个没有感情的ai。
但实际上，她贫瘠的想象力想象不到这世上居然真的会有人没有感情。
见姬睿问得一本正经。
望月清夏心里一咯噔，还以为是自己的小九九露馅，姬睿这是在故意反问她。
一通绞尽脑汁的思索后，望月清夏故作高深的摇头。
“这当然不是爱。”
望月清夏继续道:“肯定是要我也这么真心对你，你也这么真心对我，才能算彼此爱上。”
姬睿一向追求效率。
做事快刀斩乱麻，从不在没必要的事上浪费时间。
此刻他罕见的蹙眉，像是觉得难办。
“一个人做不行吗？”
只是要他把一个人当成最重要的人的话，他很快就可以模仿出来。
给那个人全部想要的东西，让那个人踩在他头上，或者把联邦让给那个人都可以。
姬睿漫不经心的想。
反正对于世人来说，权力就是最好的琼浆玉液，最令人醉生梦死的东西。
可想到一般，他的手忽地被另一只略显纤细的手紧紧握住。
彼时的望月清夏尚不知道自己刚和联邦之主的位置擦肩而过，正一本正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