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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金健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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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来了一句:“如果你以后牙齿掉光还口臭,那我就不亲你了。”

我被她的话语一呛,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安静的等着。

她又说:“宝玉,你睡着了吗?”

我摇头,想着是晚上她看不见,才说:“没有。”

她又问:“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要怎么说?刷牙就是为了等你亲我?多无聊的话题。

她突然问:“你来那个了没有?”

我好奇,什么?脑子灵光一闪,这不是我昨晚想问她的吗?我还没问,她反而先问了。

我回答:“没有,你呢”

她回答我:“还没有呢,可能快了吧。”

我问她:“你说会不会很痛?”

她摇头:“我也没来过,不知道痛不痛,听说会很痛,也可能没感觉。”

我担忧的说:“我好怕,小艺说可痛了,而且冰凉冰凉的特难受。”

凤凰转过身把我揽进怀里,轻轻摸着我的头安慰:“不怕,这不还没来嘛,就算来了也有我在你身边。”

我转过身搂着她的腰将头靠近她的胸口,闻着她身上独有的味道,不知不觉中陷入了睡梦中。

次日一早,我依旧在鸡鸣狗叫声中醒来,见凤凰睡得香便没有叫醒她。

我揉着眼走到堂屋中,见大人都一脸的面色凝重,小妈抱着满脸通红双眼闭着的金健霖一脸担忧。

她一双眼睛通红,好像刚哭过的样子。

父亲则安静的坐在一边,爷爷也面色凝重的坐在一边抽着旱烟,成季表哥帮忙去放羊了,安表哥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不解的上前问:“弟弟他怎么了?”

父亲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这时金健霖突然睁开眼睛,一扭头看向我,随即像发了疯一样朝我扑来。

谁都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这样,恶狗扑食一般直接抓住我的一只手一口便咬下。

我痛的直接大叫,虽说我和他相差三岁,但我自幼体弱,他是个健康的男孩子。我俩无论体重还是身形都差不多,被他死死咬住,我用尽全力也甩不开。

父亲急忙上前按住并用手去掰开他的头,他死咬着不放,红色的血液从口中流出。

小妈吓得在一旁大哭,爷爷急忙起身去找筷子来夹金健霖的中指指头。

他突然恶狠狠的回头瞪了爷爷一眼,反手一推,爷爷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我此时疼得放声大哭,父亲要扶爷爷也不是,要放开金健霖也不是。

正在我眼泪大颗大颗滚落时,凤凰突然一个闪身出现,在大家都没有看清的几秒中内,手指翻飞的在金健霖的额头一抹,他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倒地。

父亲急忙接住他抱在怀里大叫着名字,小妈也立马冲上去检查金健霖的状况。

爷爷则是颤颤巍巍的爬起身去找药给我涂手。

凤凰一只手捏紧我的手腕,一边大声叫爷爷:“爷爷,一般药没有用,去弄点干桃树枝烧成灰末用朱砂调匀涂抹才行。”

爷爷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他没有质疑凤凰的吩咐,看了一眼我正在流血的手,毫不迟疑的出去找桃枝了。

凤凰冷眼看了一眼父亲一家三口,扶着我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我告诉她放药箱的地方,她去拿了过来,打开酒精给我消毒,我疼得哇哇大叫,眼泪不争气的往外冒。

这时父亲和小妈才注意到我的伤口,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滋滋的往外冒。

凤凰说现在不能用其他的止血药,必须要用她说的方法先处理过才能正常护理,我也只能任由她用力捏住我的手。

父亲这时才开口问:“小丫头,你刚才用什么法子让健霖松口的?”

我抬头,见凤凰眼珠在转,我知道她肯定在想要怎么回答。

她随即一开口:“我以前见过大人这样弄,就随便试试,没想到真的有用。”

她说得有点假,我爸并不信她,我心里思索着她为什么要撒谎,但也没有拆穿她。

这时爷爷端着一个小小的石臼进来,他将石臼递放到我们坐的桌前。

凤凰又吩咐道:“爷爷,等下宝玉估计会动,您一定要摁好她。”

我虽不明白上药能有多痛,但爷爷还是依言把我抱怀里,双手用力禁锢我的胳膊和腿。

这样虽然让我很不舒服,但我还是忍着不说话。

凤凰拿起石杵研磨石臼里的东西,然后用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抹了一点放到鼻子下嗅了嗅,确认无疑后她准备替我敷上。

我紧紧注视她,突然我见她偷偷用大拇指的指甲划破了中指的指头,一滴血悄无声息的落入石臼。

她故意用手指搅拌石臼里的东西,我将她的这些小动作全部看在眼里。

当桃木灰混和朱砂加上凤凰的血一起敷上我手上的伤口时,我痛的差点咬掉了自己的牙。

只见乌黑色的烟雾伴随泡沫从伤口处不停的涌出,一股钻心的疼痛席卷全身。我痛得牙齿打颤浑身直抽搐,豆大的汗珠往下滴。

待到黑雾和泡沫流尽,开始渗出浅红色的血水,凤凰说可以正常上药了。

我一松懈下来,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凤凰帮着我上了药,爷爷将我抱回房间放下休息,凤凰则安安静静的守着我,替我擦去额头的汗水和脸上的泪。

爷爷刚一出去,安表哥便领着年过五旬的王大妈匆忙的跑了进来。

没等王大妈喘口气放下包袱,父亲便急忙上前拉着她央求救救金健霖。

王大妈拉凳子坐到小妈身边,伸手掰开金健霖的眼睛观察了一下,又拉开他胸口的衣服看里面,拿起他的一双手仔细查看,随即脸色一变,隐晦的问:“这孩子像这样多久了?”

父亲回答:“昨天刚来还好好的,他在饭桌上挑食,他妈妈便罚他去外面站着,他不知道跑哪里玩去了,昨儿回来也没事,半夜里突然爬起来一通乱跳后就这样了。”

王大妈见金健霖嘴角脸颊都有血,用手指抹了一点闻了一下问:“你们是跟他喂公鸡血了吗?也不好使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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