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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认了这一幕后,他不由得惊讶的张大嘴巴,对着我点头证明他也看到了。
凤凰依旧是从一脸的平静,她好像一开始就知道这里有座宅子一样。
这时,一男一女两个人从那宅子里走了出来,径直走到我们身边后。
这时我才看清他们,那叫一个脸色煞白,两颊还涂着圆形的红色丁膏,嘴巴也涂得红红的。
这奇怪的妆容让我一时间觉得熟悉,我肯定在哪里见过。
他们对着凤凰恭敬的鞠躬作揖,然后很有礼貌的对着我微微一笑,转而激动的走向安表哥恭敬的说道:“先生远道而来,我家小姐见三位舟车劳顿,邀请三位在我家小住一宿。”
安表哥觉着这二人与我们素不相识,又突然在这荒山野岭出现,肯定有问题。
他虽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但小时候也没少听家里长辈说垭口林半道上有黑店杀人越货,把人做成饺子卖的传说。
想到此他虽觉得荒缪,但还是礼貌的回绝:“家里人还等着,我们要继续赶路,就不打扰你家小姐了。”
在我们这地,‘小姐’这个称呼一般都是以前当权的时候大户人家闺女的称呼。
现在大多数人家已经摒弃‘小姐’这个叫法,未嫁女子都是称为‘姑娘’了,所以这对男女口中的‘小姐’让我很好奇。
我偷偷拉凤凰的衣角,她轻拍我的手示意我安静。
那女的这时又开口:“先生,反正今夜您三位也开不出去,索性就不要辜负我家小姐的一番美意,留宿一宿可好?”
安表哥见自己已经明确拒绝了,她还再次挽留,便语气坚决的说道:“我们不留,这就立马回家。”随即转头叫我和凤凰:“赶紧上车。”
我急忙拉着凤凰上车,安表哥启动车子,车一转眼便离开了那片山坳,此时已经睡意全无的我拉着凤凰的手认真的看着路。
我开始回想早上来时的孤坟为什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大宅子,而那对男女似曾相识的古怪妆容,莫名的好意留宿?
安表哥这时发起了牢骚:“怎么这个时候起雾?真是奇了怪了。”
我听了他的埋怨,才注意到此时已经被浓浓的白雾挡住了去路。
透过车窗,也只能看到白色的雾,这种情况虽说路面相对平整也不敢再贸然前行。
车刚停下,道路前面的雾便自主往两边散去,安表哥见状立马发动车子前行,片刻之后,我们的车又停到了那座大宅子前。
那对男女好像料定了我们还会回来,依旧一脸笑意的站在门口等着。
我们都惊讶的看着此时诡异的一幕,安表哥怎么说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新人类,并没有往鬼怪方面想,他始终坚信这就是一家黑旅社,就像龙门客栈一样专门杀人劫财的。
他回头对我们二人说道:“看样子今晚我们回不去了,我们就在车里等到天亮好不好?你俩不用害怕,现在九点多了,再忍忍很快天就亮了。”
这话他是说来哄哄我们两个小孩子,同时也是哄他自己。
其实,此时的他内心也是慌了一批。
入秋后的西南高原上,夜间气温已经低到了零度以下,我们三人都只穿了常规的外套,在车上熬一个晚上并不是上上之策,但他又不敢带着两个小姑娘去住店。
我则不然,直觉告诉我这座宅子跟白天那座孤坟就在同一个位置,只是这个中的缘由我不敢细想,一想我就起鸡皮疙瘩。
这时身边的凤凰越发的暖和,我整个人贴在她身上,不由得发出感叹:“凤凰你真的好暖和,像个暖炉一样。”
从开始迷路她都一直安静的呆着,全程没有做任何发言,我也习惯了她的高冷,并没有追问。
安表哥回头看我们俩,脸上藏着不易察觉的焦急,故意开玩笑的说道:“要不是凤凰是女孩子,我真的怀疑你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了。”
我一听这话得意的回他:“你答对了,我俩还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这时,突然有人敲车窗,我们三人都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还是那对男女,他们竟不知何时站到了车窗前。
一时间,我们都在等着看安表哥要怎么办。
他额头冒着细小的汗水,伸手在副驾上翻出了一把七寸左右的小匕首握住,缓缓摇下车窗,静静的等着那二人发话。
这次照旧是那个男的说话:“先生远道而来,我家小姐见三位舟车劳顿,邀请三位在我家小住一宿。”
这话居然跟刚才说的如出一辙?
我借着电筒的灯光看好奇的看向他,一个纸扎的影像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这不就是马路背后那些纸扎队伍里的金童玉女吗?
诡异的妆容一瞬间让我感觉心脏揪到了一起,整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安表哥也被他这话给说懵了,这人说话怎么跟复读机一样?他诧异的回头看我和凤凰。
我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头指着他说道:“他……他……他不是人,他是纸扎。”
安表哥不解的看了我一眼,一丝恐惧碰上脸。
我紧张的提高了音量:“他们不是人,是纸扎,是用来烧给死人的那种纸扎。”
凤凰见我受惊吓,一把拉回我的手,沉声安慰道:“不怕,纸扎而已。”
安表哥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什么,心里跟打鼓一样,却还是不死心的抬头打着电筒端详窗外那对金童玉女。
这一看不打紧,他发出一声华丽丽的尖叫便直接晕了过去。
我见唯一成年的表哥晕了过去,只能紧紧的抓住凤凰的手,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凤凰突然开口,说:“宝玉,没事的,它们没有恶意,只是想跟我们玩玩。”
我被凤凰不痛不痒的话震碎了心灵,一对纸扎半夜出来跟我玩玩,她居然说没事。
我欲哭无泪,双脚发软,整个人跟报废了一样完全瘫倒在凤凰身上。
这时,金童从车窗伸手进来打开车门,伙同玉女一起把安表哥像抬死人一样抬起来,晃晃悠悠的朝着宅子里走去。
我要晕过去,我必须要晕过去,这画面我接受不了。
最后,我的大脑负荷不了这种刺激,终于晕了过去。
早上来到时候路过小溪根本没有人放羊,至少安表哥看不见。
凤凰看见了,但她没有想到我也可以看见。直到晚上她才确认,猜想着是不是因为石碑开裂,我的命罩保护减弱才让我看见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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