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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不说吗?”徐先知提前打断我的话。
“再不说来不及了。”我拦住金俊和凤羽,一口气把早上的事儿全说了。
“这有什么的?”凤羽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继续往前走。
“没什么吗?我担惊受怕一上午,就怕地主找到我们要赔钱。”说了自己的担忧。
“赔钱就陪钱啊,再说这林子本就有问题,他要敢找麻烦早就来了,还用得着我们上门?”
得了,原来凤羽根本没在意钱的事儿,我白担心了。
“不过,我平时让你有空多多练习,你倒是好,一出手就没个轻重。”他并不介意赔钱,依旧只是关心我不能控制力量。
“凤凰,我发誓以后我一定认真练习,就算没时间我也找时间。”我当即举手保证,只要他不生气我怎么着都行。
“原来早上的动静真的是你们俩搞出来的。”金俊诧异的看着我。
“呵呵。”我尴尬的陪着笑脸。
然而奇怪的是,我们走了几圈都没再见到早上损毁的那片林子。早上那个偌大的人工湖泊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依旧是昨天下午我见过的小池塘。
“这这这……”徐先知拉着金俊指着池塘半天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我昨晚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但跟我们早上来的时候见到的又不一样了。”我见他口吃,只好自己解释。
“对对对,早上我们毁了一大片林子,金小妹就差没把这些树根给翻了个底朝天了。这会儿竟然一点事都没有了,这其中肯定有古怪。”徐先知激动拉着金俊解释。
“金先生,你怎么看?”凤羽静静扫视了一圈,转而问身边的金俊。
金俊没有回答凤羽,反而面色严肃的从随身衣兜里摸出一个看上去年代久远的罗盘和戒尺。只见他左手托起罗盘,右手中的戒尺不停的在空中丈量着什么,口中念念有词,声音极小。
这个过程中,我们几人都安静等着不打扰他,他来来回回围着池塘边缘又是碎碎念,又是用脚步替代丈量的工具。
“嗯,差不多就这样了。”金俊踱步到我们身边,谨慎的问凤羽:“凤兄弟,你可曾听过以气养尸的说法?”
“以气养尸,集运发运?”凤羽轻微点头。
“就是传说中以活人精气蓄养极阳之时过世者的尸身,集天地气运日月精华于一体……这不是豢养魅的一种方法吗?” 徐先知故作惊恐的在一边解释。
“没错,我也听说过,这林子面积不小,却被布下诡异的阵法。池塘看似普通,却被布置在必不可少的水逆之位。所指方位刚好是‘韦仔宾馆’的方向。”金俊将他的讨饭工具收好,慢悠悠的在池塘边站定。
我听不懂他说什么,只能安静的听着。
“这‘韦仔宾馆’本来是大吉之地,偏偏这林中的水逆之位像是用了某种奇怪的阵法,让其无论怎么运转都与之相撞。两者之间水火不容,才会出现车子总是爆胎的异象,我这个解释怎么样?”金俊说完依旧是小心的向凤羽求证。
“自然是对的,金先生无需自谦。”凤羽友好的朝着金俊点头,“这风水布阵我不在行,让我助你破阵倒是可以。”
“这种阵我只听家里长辈提过,要说破阵我还没试过。”金俊两手一摊,活脱脱纸上谈兵的贵公子模样。
“你们是什么人?早上就是你们弄坏了我的树?”一个带着草帽身着蓝色背心的老头一脸怨气朝着我们走来。
“毁我一棵树你们一条命都不够赔,我不找你们麻烦,你们倒是自动送上门来了?”老头声音文文弱弱的,口气倒是不小,手里握着一把做工丑陋的镰刀。
“这林中的阵法是你布下的?”
“你是这林子的主人?”
金俊和凤羽同时向来人问道。
“早上就是你们弄坏了我的果树?”他没有回答我们任何一个人提出的问题,反而又问是不是我们弄坏他的树。
“凤凰,我觉得弄坏他的树是我们不对。”我小声提醒凤羽。
“我知道是我们不对,眼下这个情况也不是赔礼道歉能解决的。”凤羽示意我不要说话。
“弄坏你的林子是我们不对,我们理应给您赔礼道歉,该赔多少绝不含糊。”金俊这会儿倒是充当了我们的社交代表:“只不过,我们受雇对面那位大哥,前来此地查看风水。”
“胡说八道,赶紧给我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们。”老头虽是生气,倒也只字不提赔钱的事,反而直接赶我们走。
“老先生,您怎么也得跟我们聊聊这蕉林的事吧,不然我们不白来了吗?”金俊挑衅的说完这句话,优雅的躲到凤羽身后。
这一波操作如此顺滑自然,不是明摆着把凤羽当现成的保镖了吗?凤羽倒是理所当然的让他躲避。
“什么阵法,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赶紧离开这里。”老头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焦急赶我们走。
“别人是看破不说破,我们这是即看破也道破了,老先生觉得你的话我们会信吗?”金俊继续点破老头的谎言。
“金俊,管他呢,有凤兄弟和金小妹帮忙,我们直接把他抓起来严刑逼供得了。”徐先知在一边摩拳擦掌的煽动金俊动手。
老头一听徐先知的话,愤恨的瞪向他:“我好心不予你们这些人计较,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我们本来就说了要赔钱,是你自己不要,关我们什么事?”徐先知气死人不偿命的问东答西。
“滚,没听到吗?”老头一声低喝,周围的林子瞬息间如排山倒海朝我们袭来,脚下的土地也急速往后褪去。
一时间周围的一切都在以肉眼不可查的速度在变化。
“他这是要逼我们退出林子,你们紧跟着我。”凤羽以掌风往前一劈,原本袭来的芭蕉树又是一片倒塌。
我们跟在他身后不停狂奔,林子向后不停的倒退。
“诛邪……护。”突然,一个结界将我们四人罩住,原本移动的芭蕉树依旧围着结界周围不停收缩却动不了分毫。远处老头疑惑的看着我们几人。
“原来是有两把刷子才敢如此猖狂?几个小牙子,老头我本不想惹事,是你们再三挑衅,那就不要怪我赶尽杀绝了。”老头突然扎起马步,用手里的镰刀割破自己的手腕,顷刻间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处流出。
老头静静看着血液滴落地上渗入土里,只见他做出奇怪的手势,口中念念有词。原本只有些许杂草的地上凭空长出一根根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