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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龙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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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上官恒逸已经回到王府,在后院场地练习射箭,衲幸在旁陪着。

目视前方的箭靶靶心,拉弓放箭,箭身飘移,仍旧是力道不足,没有再气馁,默默从箭筒里拿出第二支箭,继续练。

衲幸见他练的认真,想起上午的事情,问道:“那郗公子值得信任吗?”

上官恒逸停顿,嘴角一勾,看着她道:“他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衲幸自嘲的一笑,点点头,双手环胸,道:“那这么说将事情交给他,你很放心。”

上官恒逸道:“皇贵妃那边已经将供词上呈刑部,今日却放了打人者和太医,这说明父皇已经知道此事,暂未声张处理,恐怕也是在等太子这边给出一个合理解释,郗大学士要参奏太子,郗卓文怕惹火烧身,被太子党报复,只有与我合作,本想以皇贵妃的名义去联名,可现在不行了,只有让他去冒这个险,召集全京城大夫联名,控诉太子之举的弊端,这是顺应民意之事,老百姓看到有人帮他们出头,一定会一呼百应,到时候父皇迫于压力也会惩处太子,至于与西兆的十年之约如何化解废除,就交给丞相等人去处理。”

听完他的话,衲幸道:“那你呢?”

上官恒逸道:“我既然参与号召联名一事,肯定会被父皇知道,会怀疑我觊觎太子之位,但没有确切证据又没触及刑法,最多不被待见,疏远而已。”

衲幸道:“那正是你希望的。”

上官恒逸道:“求之不得。”

两人在场地里又训练了一下午。

晚膳过后,上官恒逸准备休息,忽然衲幸神情紧张的闯入,道:“王爷,快出来,宫里来人了。”

上官恒逸淡定的道:“宫里来人了就来人呗,那么紧张干什么?”

在曲茂的服侍下又重新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衲幸严肃的道:“是内务府的人。”

上官恒逸顿时心脏缩紧,道:“专门查办皇子王孙犯事的人?”

衲幸点头,他一脸疑惑的道:“我没犯事呀。”

衲幸严肃的道:“皇上深夜召见,定有大事,你不可耽误,快走吧,马匹已经备好了。”

说罢转身走在前面,上官恒逸急切跟着在后面。

来到前院,果真看到两名身穿内务府制服的人挺立的站在院里,面无表情,像是押人上刑场的刽子手,见他出来,拱手一拜,一人道:“王爷,皇上召见,请即刻出发。”

上官恒逸哪敢说不,心里发慌,脑子里一顿想,自己究竟犯什么事了要夜里急匆匆的召见?

出府上马,向王府内瞥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后向皇宫奔去。

不久,郗卓音和李妃从里面追了出来,不过人已经走远,并未撞见,二人只能回到大厅坐着等待。

上官恒逸只有衲幸一人陪着,内务府的人紧随其后。

四人很快来到皇宫大门外,翻身下马,衲幸被留在宫门外。

上官恒逸在两名内务府的侍卫护送下到了皇上寝殿,永安殿。

见他到了,门口太监进殿禀报,不多时就听到太监的高亮嗓音:“宣涑阳王进殿。”

上官恒逸心里忐忑不安,低垂着头,像做错事的人又不知道做错什么事茫然,小心谨慎的走进殿内,抬眼看见皇上正坐在正北方的椅子上,一旁站着太子殿下。

皇上脸色阴沉,目无表情,不怒自威,太子殿下弓着身子,低垂着脑袋一动不动,像是刚被训过,见此情景,令人心底一阵发毛,上前跪地拜道:“儿臣参见父皇。”随即直立腰身等待皇上说免礼。

不曾想,皇上一言不发,依旧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一股压迫感欺压着大厅,空气凝固,变得沉重而危险。

上官恒逸捏了捏衣角,手指尖都在冒汗,这种场景下,想到的是皇上拥有绝对权力,自己直面与他,一句话不对,立马就有可能人头不保,忍不住吞口水。

皇上忽地将目光投到他身上,陌生中带着寒光,道:“涑阳王,你可知道,朕深夜召见所为何事?”

上官恒逸怯怯的道:“儿臣不知。”

皇上顿时大怒,随手将手边的茶杯摔了出去,茶杯落地生花,发出一声脆响,瓷片飞扬,两人的身子随即一抖,接着感觉到有东西从脸上一飞而过,脸颊上一疼,伸手一摸,手指上留有鲜血,疼痛感在脸上晕开,顿时大骇,伏地拜倒,头贴地面,慌张的道:“父皇息怒。”

太子也被吓了一跳,本能性的噗通跪下,伏地拜倒,不敢出声。

皇上横了他一眼,怒道:“息怒,朕养了你这么个儿子,要朕怎么安宁息怒,以前还真以为你没野心,原来你在跟朕扮猪吃老虎,自己圈在王府里慢慢壮大势力,好有朝一日夺得太子之位。”

上官恒逸惊骇的道:“父皇明鉴,儿臣绝无觊觎太子之位之心。”

皇上指着他愤怒的道:“还在狡辩,近日你们王府的人可真是忙碌,又是上奏又是找证据弹劾太子,你本人也是蓄谋已久,在朕大寿的时候,为什么不把西兆国使臣的话翻译出来?那句最重要的话,你明明知道西兆人与太子的十年之约有问题,为什么不禀报?”

上官恒逸心脏在此刻停顿了两秒,一秒是因为皇上竟然知道了此事,另一秒是此事他只跟郗卓音说过,皇上为什么会知道?此刻连太子也知道了,任谁都会觉得自己包藏祸心。

皇上厉声喝道:“抬起头来,回答朕的问题。”

上官恒逸心说死定了,艰难的抬起头来,张了张嘴,却发现嘴唇在颤抖,道:“儿臣,儿臣当时担心在众人面前说出来会影响太子殿下威望。”

皇上道:“那之后呢?为什么不说?”

上官恒逸道:“儿臣,儿臣想静观一段时间,使臣被关押在大牢里,等有了确切弊端显现时才敢禀报,不然所有人还是会觉得儿臣在不满太子殿下的政策。”

皇上冷哼一声道:“蹩脚的理由,还在狡辩,难道你跟西兆人也有什么私下交易不成?”

上官恒逸惊骇得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急道:“儿臣没有,儿臣也不敢。”

皇上见他吓得浑身发抖,脸上的血痕加上眼底流露出的恐惧,真是快碎掉了,回想当日他在宴会上的表现,不会是一个胳膊肘外拐之人能做出来的,没有外心就是有内争之心,沉思片刻,道:“郗大学士上奏百姓看病难,抓药难,一切起因都是因为太子与西兆的十年之约,若是一开始便掐断源头,何以到了今日地步?你呀你,自私自利,没有大是大非观念,朕真想罢了你王爷头衔。”

上官恒逸紧咬嘴唇,大气都不敢喘,一言不发的等待发落,求饶是没用的,罢了就罢了吧,这王爷不当就不当。

皇上又看向太子,道:“刚刚朕已经训斥过太子,朕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们兄弟几个为了大位手足相残。”一阵闹心动怒后又是伤心难过,此刻觉得胸口一阵烦闷,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接着道:“太子察事不严,处事不明,未能考察清楚便与他国定下十年契约,令百姓苦不堪言,你们都太令朕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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