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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侍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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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恒逸想了想道:“野游过吗?”

叶绍城道:“嗯。”

上官恒逸道:“就是野餐,只不过场地就在这蹴鞠场,我们把食物都集中到这里,人多热闹,秋高气爽,吃着烧烤,喝着小酒,多爽啊。”

叶绍城明白了,道:“哦,知道了,可是王爷和夫人与属下等人一起用餐,只怕于理不合,乱了规矩。”

上官恒逸道:“你别扫兴行不?我说可以就可以,这么多人都饿了,天气这么好,几十个人围在烤炉前吃烧烤,谈天说地,多美好的画面,你别破坏气氛。”

叶绍城仍觉得不妥,道:“可是王爷。。。”

不等他再讲什么规矩不规矩,指挥起其他人道:“你们也都行动起来,拿两个人去拿酒来,多拿点,你们去拿铁锹,柴火来。。。”一一吩咐下去。

叶绍城看着他,心里升起一股疑惑,这王爷怎么感觉完全变了一个人?以前的上官恒逸是个以自己为中心的人,自己的东西绝不允许别人碰,更别说分享,还是跟他身份差着十万八千里的侍卫,难道失忆会让一个人的本性都变了吗?

上官恒逸见他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三分审视四分不可置信,猜想许是自己所作所为与之前的上官恒逸大相径庭,引起他的怀疑,他是上官恒逸的贴身侍卫,上官恒逸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叶绍城不敢质疑他的身份。

很快,蹴鞠场上人满为患,热闹起来。

侍妾们搬来淘洗干净的蔬菜和肉类,上官恒逸亲自操刀,将蔬菜切成小段,肉类切块,让人又去找来竹子,做成签子,接着演示一遍,将肉和蔬菜串成串。

侍卫们拿着铁锹将蹴鞠场中刨出一个浅坑,柴火扔进去点燃,加上木炭,两边打上木桩,中间横过两根长长的铁棍,然后将穿好的串往上面一放,不多时,猪肉在炭火的炙烤下滋滋冒油,惹得众人馋得直吞口水,烤好后,撒上五香粉,直击味蕾。

周围摆着桌椅板凳,桌上盘子、碟子无数,酒杯里倒上陈年老酒。

几十个男男女女坐在一起喝酒吃烧烤,晒太阳,这真是神仙般得日子,上官恒逸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自在,之前的二十五年,不是在读书就是在看书,为拿证书参加各种考试,见到的不是导师就是病人,神经一直紧绷着,如今穿越到这王爷身上,终于能缓一口气了。

傍晚时分,太阳余晖已落,蹴鞠场上一片狼藉,杯碗空空,地上散落着瓜果的外皮,还有许多竹签,篝火将息将灭,掉进去的残渣偶尔炸裂一声。

酒过三巡,所有人倚在椅子上或是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叶绍城两颊泛着红晕,见上官恒逸躺在椅子上昧着,看了下天色,拍了拍身旁的人,那人醒来,叶绍城道:“叫他们都起来,该回去了。”

侍卫看了下周围,方才想起自己还在王府里,道:“是。”一一叫醒其他人。

叶绍城走到上官恒逸面前,拱手一辑道:“王爷,天色已晚,属下等人告退。”

上官恒逸只觉得头昏脑胀,懒懒的嗯了一声。

叶绍城便领着侍卫们退下,走出蹴鞠场。

一股冷风吹过蹴鞠场,上官恒逸打了个寒噤,清醒过来,看了眼周围,走的只剩下自己了,喧闹过后的安静令人感到一股凄凉,不禁切了一声,想想这王爷这么多女人,此刻一个都没在身边,看来一个真心的都没有,唉,这就是花心的代价。

站起身来,打了个嗝,捂着胀痛的额头向寝殿走去。

走到正厅侧的走廊上时,忽见院中站着两人,昏黄的灯光中影子绰约,又向前走了几步,眯着眼睛仔细一看,一男一女,女的正是王妃郗卓音,男的便是准备回家的叶绍城,两人对立站着,似乎在说话。

两人认识?有瓜!上官恒逸嗅到八卦的味道,看了下四周,将自己隐身在距离二人较近的柱子后面。

只听叶绍城道:“您今日怎么这么晚才回王府?”

看样子二人才撞见,称王妃为“您”,问话中带着关心,这显然不对劲。

郗卓音道:“今天看诊的人多一些,好些个小孩不知什么缘由咳嗽,发热,即便这个时候回来,还是有几个没能接诊,明天打算早一点开诊。”

上官恒逸心想,咳嗽、发热,还突发多起,流行性感冒?秋季倒是这个疾病的高发季。

叶绍城道:“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京城还有很多其他郎中。”

郗卓音见他满眼关心,眼眸闪烁,故意避开不与对视,微笑道:“谢叶侍卫关心,不过,这个时候叶侍卫怎么还在王府?还喝酒了。”

叶绍城道:“今日陪王爷蹴鞠,王爷留下我们一起吃了午膳和晚膳,喝了些酒,马上就走了。”

郗卓音没有多说什么,道:“那叶侍卫慢走,我回房了。”对于谈及上官恒逸,她是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郗卓音大步离开,叶绍城回头看着郗卓音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走廊里,黯然神伤的走出王府。

上官恒逸从柱子后面出来,终于明白为什么问叶绍城有没有心上人的时候叹气,他的心上人是郗卓音呀,涑阳王的王妃,这俩人,一个英俊潇洒,一个绝世美人,相貌、气质如此契合,简直天生一对,涑阳王占着茅坑不拉屎,拆散一对佳偶,真是缺德。

回到寝殿内,不见曲茂人影,喊了几声不见回应,寻思这人跑哪去了,只有自己关上门,脱去外衣,左右一瞧,自己还没洗漱呢。

在寝殿旁的小房间看见洗漱台,用盐水漱口,洗脸水也已经放好,洗了把脸,用毛巾擦干,也就这样将就一下。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打算上床睡觉,走到床前,脱下鞋子,解开腰带,掀开被褥一角,抬脚往被子里一钻,突然觉得碰到一双脚,顿时一惊,掀开被子,吓了一大跳,惊叫出声,道:“哎呀,妈呀,你怎么在这里?”逃也似的下了床。

只见甲春躺在被窝里,被子掀开,露出胳膊及胸脯前的肌肤,甲春见他一脸惊恐,双手捏紧被褥,咬着下嘴唇,含羞的道:“妾身今晚侍奉王爷入寝。”

上官恒逸连连摆手,惊慌道:“不用,不用,你赶紧起来,回你自己房间睡去。”

甲春顿时满面尴尬,白日里王爷对自己惜颜悦色有目共睹,众姐妹都在为她晚上能与王爷承欢而高兴,哪知自己是自作多情,难道是自己揣测错了吗?又羞又委屈的道:“妾身已经在王爷床上,李侧妃处也已经登记备案,王爷若此时赶走妾身,叫妾身以后怎么在王府呆下去?不是要叫众姐妹笑掉大牙吗?”

上官恒逸哪知道什么登记备案,只想自己清清静静的睡觉,开始不耐烦起来,道:“别说这么多,我又没叫你来,你自己跑来的,现在,立刻,马上回你自己房间去。”

听他言语决绝,十分讨厌的样子,不容再耽搁下去,甲春的女人尊严算是丢尽了,缓缓起身,道:“王爷如此讨厌妾身,妾身这就走,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王爷面前。”穿好衣裳,下了床,眼神漠然,似乎受了很大打击一般。

甲春眼泪哗哗落下,见王爷背对着她,根本不愿看她,没想到他会变得如此绝情,欲言又止的掩面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