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衲幸又看向曲茂,道:“曲茂,王爷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曲茂一震,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心里发怵,可此刻容不得他有丝毫退缩之意,坚定的道:“小人誓死保护王爷安危。”
衲幸疾步向山上奔去,很快来到十字路口,随着纳幸一声低喝,战斗瞬间爆发。
叶绍城和刘淇闻声迅速冲上山,三人如猛虎下山,剑法凌厉,所到之处血花飞溅,在各处夹击之下,官兵们阵脚大乱,片刻之后,双方实力悬殊已显,官兵们在三人剑下如切瓜切菜,纷纷倒下。
战斗在一盏茶的功夫后恢复平静,三人收剑聚拢,衲幸看着地上的尸体,道:“驻守北兆山道要口的竟然如此不济,他日若西兆人的镰刀军到来,岂不是要拱手让出城池。”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杀了也就不可惜,证明这些人根本不配作为守城之兵。
不多时,曲茂和上官恒逸牵着马车从主道上渐渐走近,一行人会合后,见天色已晚,不便继续前进,便在官兵们在此扎好的几间茅草屋里养精蓄锐。
晚上,上官恒逸躺在一张茅草铺就的床上,双手搭在腹前,心思又陷入各种思绪里,黑衣人的话在耳边萦绕,上官恒耀的话在脑海里回响。
原来自己就是上官恒逸,以前还在为阿音喜欢灵魂的自己而别扭,如今自己终于释然,想起郗卓音的音容笑貌,心里一揉,从怀里取出当初临走时送的手绢,放在鼻子上嗅了一下,仿佛上面还有阿音身上的香味儿,那些香味儿在记忆里清晰可闻,嘴角扬起安定微笑。
定了定神,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阿音在京城等他,他一定要回去,当初上官恒耀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说着阿音的坏话,现在终于想清楚了,那是上官恒耀在嫉妒自己,那些事他早就知道,阿音也完全信任自己,自己怎可再去怀疑她。
至于上官恒耀,只要皇上没那么快倒下,太子意志力坚强一点,没那么快放弃,回到京城后,揭发他的罪行,如此,双方各执一词,总不能让他一人泼脏水,世人总会在脑海里滞留,消化消息,再与太子联手,除去这个大祸害才是首要关键。
脑海里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唯一期盼的便是父皇和太子哥哥别被上官恒耀蛊惑,别那么早放弃。
可往往事与愿违,上官恒耀走在前面,各处城门见其主纷纷大开迎接进城,每到一城换一匹马匹,可谓是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朝京城奔进,沿途又下令封城,阻碍上官恒逸进程,将上官恒逸一行远远抛在身后。
不日,上官恒耀便风尘仆仆,昂首挺胸的回到京城,皇宫里的人得知消息后,有人惊喜有人忧愁。
早朝过后,皇上率百官在金殿门口迎接使臣队伍回归,双眼望眼欲穿的紧紧盯着宫门。
只见上官恒耀一人从宫门口大步走进,严肃的脸上带着莫大沉痛之色,来到皇上面前,双膝跪地道:“儿臣拜见父皇,此次儿臣急功近利,溃败于古辽城,本无颜面见父皇,无颜面对北兆百姓,请父皇责罚儿臣。”说罢落下两行热泪。
皇上见他神色悲痛,又只一人归来,心中一紧,道:“吾儿英勇善战天下尽知,失败乃兵家常事,不必为一场败仗就被打击了士气,朕不怪你,起来。”
说着双手将上官恒耀扶起来,问道:“那涑阳王一行何在?”耳旁早已听闻上官恒逸通敌卖国之恶风,只是心中觉得蹊跷,难以相信,此刻又不见上官恒逸回来,当下心里一突,升起一丝担忧之心。
上官恒耀佯装悲痛道:“父皇,这里有西兆女王的密函,请父皇过目,得知三弟在西兆的所作所为,父皇自有定夺。”
说罢从怀里取出一封密函信递交到皇上手中,皇上见信封还是被邮戳封着,看来还未曾被人打开过,可此刻他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怕里面的内容也是针对上官恒逸,将密函拿在手中,道:“既然是密函,就不便在众人面前打开宣读,你千里奔腾,一路劳累辛苦,先回王府休息吧。”
上官恒耀心里一抽,不动声色的道:“是,儿臣告退。”起身走出皇宫,当翻身骑在马背上时,冷笑了一声,抹去脸上的泪痕,露出一抹睥睨之色。
皇上急令退朝,百官纷纷出宫,每个人的脸色都十分严肃,心里开始敲锣打鼓,试图看清未来政局形势变化。
皇上回到文渊殿,急切的打开密函,看完上面的内容后,脸色顿时煞白,身子一晃,险些摔倒,身旁太监见状,慌忙上前搀扶着坐下。
好半天,皇上才缓过神来,对太监道:“溧阳王刚出宫不久,立刻召他来文渊殿。”
太监领命去传话。
很快,上官恒耀接旨后匆忙调转马头,急切进宫,这也早在他预料之中。
踏入文渊殿便见皇上面色惨白,行礼后恭敬的站着,皇上看了眼密函,又看了眼他的神色,道:“西兆大统领突然崩逝,大公主加冕称王,女人称王当属罕见,四国之中也只有西兆一国如此立储,女王初登大位,你在武都这么久,看你毫发无伤,想必是受人庇护了吧。”
上官恒耀惊骇,眼珠一转道:“正如父皇所言,女王初登大位,大赦天下,更不会做出有伤邻国交好之事,儿臣是北兆皇子,女王趁此机会放了儿臣,一是彰显她的宽容仁慈,二是表现出想与北兆交好的态度,所以,在武都这些日子里,王宫里的人都在忙碌其它事情,并未对儿臣多加为难。”
皇上眉宇舒展后又拧蹙,道:“可是你至今都未曾提及涑阳王半个字,朕派他去西兆救你,难道你心里一点都不感激他吗?”
上官恒耀突然愤愤不平地说道:“那涑阳王自从踏入西兆之后,便如同解开束缚的恶狼一般,彻底暴露出其真实面目和那无法遮掩的狼子野心!儿臣要启奏父皇,这涑阳王竟然胆大包天到与西兆之人相互勾结,妄图借助西兆人的力量来实现他那谋夺皇位的罪恶图谋啊!”
皇上听闻此言,不由得大吃一惊,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怒喝道:“什么?竟有此事!”
上官恒耀急切的道:“儿臣句句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