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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的手甩开,温婳脖颈线条绷直,呼吸变沉,抬眼直视他深沉的暗眸,稳住自己的心神,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抬起指腹轻轻摩挲她脖颈间嫣红的咬痕,眸色晦沉一瞬,移动眼眸看向她红肿的唇瓣,桃花眼勾出缱绻的暧昧,“什么意思,你不是听懂了吗?”
清冷的眉眼紧蹙,想到自己的猜测,心里的寒意愈发沉重,声音变得寒凉,“傅家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傅默嗤笑了声,指尖描绘着她的红唇,慢慢停滞在唇中,语气是掌控一切的狂妄,“又想找我小叔告状?他现在都自身难保。”
是啊,订婚宴前一晚他还让自己安心,现在却是这种局面,想到简意,温婳眼底盈满担忧,希望傅明聿能稳住她。
又想到了沈清辰,章裕应该把自己的意思告诉他了,敛眉转头面向窗外,炎炎烈日悬在天空,阳光明媚灿烂,自己现在的处境,和他还会有可能吗?
大掌攸地掰过她的头面向他,五指掐住她的下巴微抬,傅默深眸幽暗阴沉,暴戾的语气命令道,“不准想他!”
下颚被他拽的生疼,面对他突然的暴怒,温婳眼神倔强怒视着他,清冷的眸中有泪光闪烁,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真是倔。”傅默咬牙冷笑,两人眸中都带怒火对视着。
下一瞬,精壮的手臂牢牢箍住柔软的腰肢,包裹着紧实胸膛的黑色衬衫压向做工优良的红色旗袍,大掌按在她后脑勺,车窗与他之间,红唇再次被咬住,含着妒火。
舌尖被勾缠,一下一下的吮吸,呜咽着承受他又一次猛烈的吻。
温婳再次狠狠咬破他的舌尖,血水从嘴边滑下,紧贴的四瓣红唇有种嗜血的美感。
黑眸中是偏执的占有,不肯放过的纠缠,腥甜味在唇中蔓延。
一直到车停下,他才缓缓撤开,抬手牢牢抓住她要打过来的巴掌,散出逼戾的气场,低声沙哑,“不许再有下次。”
“滚开!”温婳满脸愠色,气愤地怒骂,手被他牢牢扣住,猛抬起脚用力踹向他。
车窗被人从外面敲响,“默哥,到了。” 下一秒车身晃动一瞬。
傅默冷不防地被她踹下座椅,快速起身扑上去重新压住她,看着她散发着熊熊怒火的双眸,气笑了,“真是一身牛劲。”
温婳仍旧怒目而视,呼吸起伏的很急促,片刻间,薄唇印上她眼尾又移开,轻柔得如同羽毛抚过般,低低笑了声,“别气了。”
车窗又被敲响,傅默只好放开她,拿过一旁的袋子递给她,声音慵懒,不容拒绝的口吻,“把这身难看的衣服换掉,给你五分钟,不然我进来替你换。”说完开门下车。
温婳抽起几张纸巾狠狠擦拭着双唇,唇上隐隐传来火辣的刺痛才停下,敛眉看向身旁的袋子。
傅默正倚靠在她身旁的车窗外,打开烟盒,牙齿轻咬住烟蒂,骨节分明的手指滚动打火机的齿轮,蓝色火焰腾出,烟尾点上猩红的火光。
轻扬起下颌,黑眸微眯深吸一口,烟雾朦胧中,半阖的桃花眸晦沉不明,喉结上下滚动着,压下心底的燥热。
“默哥,还不走吗?你小叔的人应该就要追上来。”看他吐出几圈烟雾,身旁那道不羁的声音着急地提醒。
“不急。”手指夹着抽到一半的烟,从唇边挪开,掐灭烟头,傅默漫不经心地扬眉,“追不上,有人会拦住。”
没有把握,他也不会来云城。
阿彻,也就是那道不羁的男音,看他脸上满是餍足之色,散漫不羁地笑道,“嫂子这次居然不给你脸上留个巴掌印。”
傅默冷嗤出声,那个倔脾气,要不是他眼疾手快,脸可能都会被她打烂。
指节敲击车窗,温婳抬眼看向窗外,幽黑的双眸精准地对上她的视线,温婳知道他看不到,仍有一种被他看透的感觉,急忙背过身快速换好衣服。
刚穿好,车门打开又被快速关上,傅默坐上车。
温婳匆忙将腰侧拉链往上拉好,鬓角沾贴着被汗浸湿的发,心里暗骂着他,坐在车座上,寒着脸色不说话。
“十分钟我才进来,是你动作太慢了,温婳。” 傅默拿起纸巾擦干净她脸上的汗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重新打开车门,温婳一下车就被他亲昵地搂在怀里,看着不远处的飞机,声音清冷,“去哪?”
拇指按在擦红的双唇处,眯起眼眸沉声道,“京市。”
傅明聿挂断电话,站在医院走廊外深吸几口气,重新拨打傅默的电话,没有打通,压住心中爆发不出的怒火。
真是个混账东西!
重新走进病房,看着昏睡不醒的简意,冷沉的脸上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傅韫牵着傅越走进来,傅越看着昏睡的简意,一双大眼睛里又盈满泪水,害怕吵到简意,傅明聿将他抱起走出去。
来到门外,傅韫担心的问道,“婶婶怎么样了?”
“气急攻心,等她醒来再检查,这几天越越先跟你,你们先带他回京市,我在这里陪你小婶。”边说边擦掉傅越眼角的泪水。
“先跟着大姐,爸爸妈妈回家再去接你,好不好?”傅明聿放缓声音哄着他。
傅越想留在他们身边,看着他紧皱的眉头,沉默几秒,小手抚在上面,“好,你和妈妈要一起来接我。”
傅韫站在一旁,抿直嘴角看着他们,临走的时候,问出心里的疑惑,“当年,二哥出国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傅明聿低叹口气,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你爷爷他们应该也知道了,你们先回家,有事再联系我。”
“好,小叔也一样,有事要和我们说。”
进到病房再看眼简意,傅韫牵着不舍又担忧的傅越离开医院。
如果当年他把这件事告诉爷爷他们,会不会是另一种结果?
傅韫思考了一路,可能,也和现在的局面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