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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温存瞬间消散,室内突然陷入安静。
腰肢被他紧紧禁锢住,温婳无视他黑沉的脸色,继续漠着声音开口,“多的是女人愿意给你名分,你需要这种东西就去找她们要。”
傅默压着眉眼看她,拇指指腹在她水润红肿的下唇按了一下又一下,桃花眼里是浓稠的墨色,眉心凝出一抹沉意,声音和他身上的肌肉一样绷紧,语调冷沉压着火,“不信我?”
温婳打开他的手,冷着张脸,“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她说这些话只是在提醒他,不要再和她说这种与她无关的废话。
身体慵慵懒懒地靠在床头,傅默懒散又随意曲起一条腿,修长的双手将她胸前的长发往后轻轻一扬,飘飘洒洒落下后盖满她的后背,后腰圈着的大掌往里一按,温婳双手抵在他肩膀上趴伏着,又听到了这个疯子说的疯话,
“二哥把她们找出来,一个一个向你解释清楚,好不好?”
高挺微凉的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尖,语气像是在哄着她,可眼里还是暗沉一片。
都是些没用的废话,不想再和他啰嗦这种问题,声音冷漠语气厌烦,“傅默,我说这些只是在提醒你,我们不可能结婚。放我下去,我要休息。”
他没有放开,鼻峰错开的瞬间覆在她后脑勺的手往前一送,她被推着往前,像是主动吻上了他的薄唇。
傅默低低闷笑一声,撩着眼皮勾缠她,轻轻柔柔吮吻她的下唇瓣,一下一下,吮吻一口又分开,又吻上去,来来回回间,又说出了那句话,“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温婳。”转而又去吮吻另一片唇瓣,温柔且霸道的语气,“你也只有我一个男人,知道吗。”
明明说的是不会和他结婚,他又开始拐到别的地方,“不知道。”冷着声音说完,厌烦地伸出双手抓上他的脸用力推向床头。
傅默冷不防被她一推,后脑勺撞向床头,轻嘶出声,看向满脸厌烦的温婳,微微勾起嘴角,双手突然捧住她的脸,对着她左脸咬了一口,咬出一个很浅的牙印,又沉沉地问一遍,“知道了吗。”
温婳揉着被咬疼的脸,抬另一只手一巴掌甩向他的脸,不出所料的又被他扣住,甩开他的手语气很冷漠,“不知道,也不要再和我说这些废话。”。
这张嘴还是一如既往地说些他不爱听的话,“我现在让你知道,”说完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往上扯起,腰腹使力转身,温婳又躺到了他身下,被子将他们盖的严严实实。
“你再怎么威胁我,我都是这个回答,你不是我任何人,我也不是你任何人,不要再对我说这些没用的废话。”
被子里漆黑一片,彼此都看不清楚对方的眼神,但两人的声音都是极冷的。
“那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傅默撑在她上方,冷嗤出声。
算什么?碰上他这么个疯子,被他困在身边,算她倒霉,算被狗咬,声音冷冽如冰,“什么都不算。”
“不算?你想渣我?”傅默俯下身咬住她那张惹人生气的嘴,恨恨地说道,“你休想,温婳。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没亲过?我是你男人,也会是你老公。”
“不是也不可能,傅默,我,”剩下的话又被堵住,唇舌交缠间,男人不满的声音断断续续,“我不想听,你总说些我不爱听的。”
密不透风的被子里,很闷热,她的手被男人十指紧握扣在头上,人被他压的严严实实,暧昧的水渍声清晰回荡在耳边。
太闷热了,
被子里的空气还是不流通,温婳额头上溢出薄汗,鼻子急促呼吸着,温度越来越高,她张开了嘴,凭着本能汲取着他口中的呼吸。
傅默呼吸顿住一瞬,他没想到温婳会回吻他,
这是她第一次给出的回应,
他脑海中突然有烟花绽放,满足地发出愉悦的低哼,喘息声性感急促,碾着她,任她予取予求的深吻缠绵。
几秒后,温婳用力闭紧牙关咬了下去,腥甜味在俩人口中弥漫,傅默闷哼出声继续不管不顾加深热吻。
她在回吻他,再痛他都不会放开。
发情的男人会降低防备,温婳挣扎着抬起膝盖使劲撞上去,
很大声的闷哼从被子里传出来,下一秒猛然被子被掀开,傅默脸上表情痛的扭曲一瞬,几秒后又俯下身重重的将她压的密密实实,脸埋在她颈窝处,咬着牙闷声道,“那里要是废了,你要对我负责。”
温婳胸口起伏的很快,拼命呼吸着,总有一天会被这条疯狗折磨死。
“起开,我要去浴室。”手捶打在他后背上,嘴里全是血腥味,恶心的难受。
“等会儿,我还难受。”闷闷的声音从她脖颈处传出来,灼热的呼吸让她的肌肤都出了一层汗。
傅默突然抬起头,摸摸她的肚子,“又饿了,今天没有好好吃饭?”
闹了一晚上,白天只是随意吃几口,温婳肚子饿得响了几声,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拇指搓净她嘴角几点血印,重新抱起她走向浴室 ,“先洗个澡,再带你下楼吃些东西。”
一如多年前晚自习下课后的夜晚,两人坐在餐桌前,餐桌上摆着两碗馄饨。
傅默吃下一个馄饨,眉峰轻动,饶有兴致看着身旁的人,“明天带你出门,去吗?”
眼尾扫他一眼,出不出门,自己根本没有选择权,温婳没有回他。
手搭在桌沿,姿态闲散地看她,微皱眉头,“又不理人,温婳。”
“随便。”语气很淡说完,圆勺搅拌着碗里的馄饨。
傅默凝眉轻嗤一声,单手支着侧脸,视线放在她身上,意味不明地哂笑一声,“我小叔上班出差都要带着你妈妈,以前我理解不了,”现在倒是理解了,又慢悠悠说出徘徊在自己心里一天的想法,“温婳,以后我去哪你也去哪。”
本来就没有胃口,现在又听到他说出更倒人胃口的话,圆勺落在瓷碗里,发出清脆的响声,温婳推开椅子站起身,不打算再吃,冷冷落下一句,“我不去。”
他从回国到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一意孤行,固执己见,特别是今天晚上,都在恶心着她。
真是祖传的神经病。
三步并作两步追上走向楼梯的温婳,傅默将她抱到餐厅重新坐下,温婳斜坐在他腿上。
指腹揉着她的唇,傅默眸中是一抹黑色的暗涌,隐隐露出一丝病态的偏执,“温婳,我今天脑海中都是你,我想随时随地都能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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