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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哥安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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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母,你没开玩笑吧?”沈南知脑袋轰轰的,眼神也变得警惕起来。

二伯母放下杯子,哎哟了一声,“敢情你不知道这件事呢?”

“我不知道。”沈南知尚有几分理智,心想她不会来使什么离间计吧。

“具体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当时随洲可是从那辆车上下来呢。”二伯母夸大其词地说,“这事为什么你不知道,肯定有猫腻,对吧。”

闻言,沈南知已经有点生气了,“可能当时说过,但是我太伤心了没听进去。”

她拿起自己的包,没碰桌上那个,“二伯母,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二伯母哼了声:“没父没母的,要是没有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谁想理你啊,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她又打电话给孟珵,先简单问候了一声,说道,“珵儿啊,上次拜托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孟富安一心想进孟氏,走不通孟朝辉那边,便从孟珵这入手。

孟珵是孟家老大的孩子,却不是亲生的,要说这渊源,还得扯到孟富安身上。

孟珵是孟朝辉做生意时一次喝醉了跟别人留下的,那女的本来想敲一笔钱,孟富安知道后,直接让她生下来。

孟朝辉知道后大呼荒唐,那时候齐芸尚没有怀孕,孟老爷生病想要抱孙子,孟家老大无子,孩子就抱在他那里养着。

直到孟随洲出生一年后,有一次孟富安喝醉把这件事抖了出来,齐芸和孟朝辉差点闹得离婚。

孟家老二自觉对孟珵有恩,这几年常常是“没有我哪来今天的你”这种意思胁迫他做事情。

这边,孟珵从会议室出来才回二伯母的话,“三叔那边已经知道我放水的事情了。”

二伯母一听不得劲,又搬出那一套来,“你在公司那么卖力,孟随洲一来,什么都是他的,你还剩下什么?”

“二伯母,我这边还有事。”孟珵说着,挂了电话。

二伯母咖啡也不喝了,看那包还在桌上,想到什么笑了,拿起包往外走去。

……

沈南知一时不知道往哪里去,上了一辆公交车,来来回回地换了好几趟。

回到孟家后,她没什么精神,直接上楼睡觉,梦里全是父母健在时的场景,她哭醒又迷迷瞪瞪地睡过去。

正睡着,她感觉被子被轻轻拉开,她以为是猫咪,就没管。

再次抽泣的时候,一双大手在沈南知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睁眼发现自己被圈在一个宽阔的怀抱里,想问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事已至此,问了也没什么用。。

就当她怂吧。

再次醒来已接近傍晚,猫咪睡在枕边,沈南知把它抱进被子,它一溜烟钻进了她睡衣里面。

她痒得发笑,“你怎么那么色。”

猫咪喵了一声,好像在申诉。

孟随洲从浴室出来时,她的笑意突然停滞在脸上,“你干嘛在我房间洗澡,你房间又不是没浴室?”

“呆头,出来。”他没听见似的擦着头上的水气,拉开被子看它还在往里钻,忍不住笑,“你还真会为自己谋福利。”

“呆头?”沈南知倏地把被子裹紧,一脸领地被侵犯的神色,“你干嘛给取那么难听的名字?”

“难听吗?”猫从被子里钻出来,沈南知被撑大的领口一片雪白,这个角度还有点事业线,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跟它多配。”

“……”沈南知把被子裹在脑袋上,背过身不理他。

猫又往被子钻,沈南知以为是孟随洲不安分,突然坐起来说,“你有完没完?!”

语气有些冲,带着点别的情绪。

孟随洲站在床的另一边,他擦完头发,把毛巾扔在沙发上,“你那么凶干嘛?”

沈南知自知理亏,拿了他擦过的湿毛巾,进了浴室。

她挂好转身,孟随洲就站在门口,她没好气地说,“你干嘛?”

孟随洲挑眉,“你今天哭什么?失恋了?”

“对,失恋了。”沈南知不理他的这种恶意揣度,他们现在也算是在一起了吧,他还这样说,让她有点不爽。

孟随洲想到李含,没想到事情解决竟是她拜托孟珵帮他找了份工作。

李含大概心里过意不去,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她拜托孟珵也不找他,他光着上身一步步走近,“要不要哥哥安慰安慰你。”

“……”门被堵住,沈南知心里骂娘,“变态!”

他走到她前面,轻轻一推,把人按在墙上,吻了上去,“我还有更变态的,要不要试试。”

吃晚饭时,孟随洲把猫放在脚边,一口一个“呆头”的叫着,“来,吃点肉干,别光顾着吃猫粮,发育不好以后娶不到老婆的。”

“……”沈南知无言以对。

这时,佣人从外面拿着一个包进来,“小姐,这包说是给你的,你就拿着。”

孟随洲看过来,沈南知解释今天二伯母见她的事情,至于那场车祸,她没提。

“把包送回去。”孟随洲沉声道,“她不需要。”

佣人出去,他对她说:“工作室你别让她沾手,平时也别跟她离远点。”

沈南知想问孟家的事情,被他轻轻捏住了耳垂,“听见没?”

“说就说,你干嘛动手动脚的?”沈南知无能狂怒,佣人已经回来,她觉得还是挺别扭的。

“下次也别跟她单独吃饭了。”他放了手,看着被捏红的耳垂,一时心里有点痒痒的,有几分后悔在浴室让她跑调。

饭后,孟随洲临时接了个电话,公司那边有个会议要开,他匆匆走了。

到地下车库,二伯母还在那,孟随洲冷脸从她旁边经过,“南知那边你再去骚扰她,别怪我不客气。”

二伯母心里挺犯怵的,面上仍是耍横,“孟随洲,你害死了人家爸妈,心里半点愧疚都没有吗?”

孟随洲开车门的手顿住,转头已然换了副表情,一双眼眸死死地盯着前面,“你再说一遍。”

二伯母退了两步,感觉自己像是猜对了,声音也大了起来,“如果南知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