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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副表情是为什么，他欺负你了？”
听到了徐远意的话，宁意欢呆愣了好一阵子，这才将那只手给推开。
确定那双眼眸已经恢复原本的活力，他这才满意地收回视线，淡淡地看向另一边，确定外面是否有那熟悉的声音。
幸好宁慎之还没有回来，便再次落到宁意欢的身上。
“吴知礼对吗？”
“是，那个人不是好人，心中只有他自己家的人，我过去就被人说要好好照顾他们，不能再继续享受曾经的日子。”
宁意欢想到对方一见面就扔下的话，第一世没有见过世面，再加上那是被父亲的事情吓到，真没觉得有问题。
但她在死的时候，才明白那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不断嘲讽着天真的自己。
想到那个时候愤怒不已的自己，宁意欢露出更为嘲讽的笑容。
徐远意看着她的模样，总觉得人有些不对劲，甚至觉得人隐隐有那雨夜时的不受控，连忙用手拍在那柔软的发丝之上。
轻柔地揉了两下，这才意识到这副姿态不对，连忙收回手转头不和人对视。
而宁意欢也被换突然动作吓得满眼呆滞地看向旁边，良久才用手捂住自己的脑袋。
“宁大人已经知道那人不好，日后不会再给你找那种人。”
“大人为何会在那里，是和我一样发现了他们出门了吗？”
徐远意看着那双直白询问的眼眸，对着人点了点头，随即就听到了各种碎碎念。
其中不少问题，他先前并没有想过，毕竟有些事情他那个老师要思虑得更多，但并不会害人。
“对了，父亲到底怎么和大人的师傅认识，我和哥哥从未在家中看到过二人，甚至可以说是来了这里才看到大人的老师。”
“这……我也不清楚，老师认识的人并不会全部告知于我。”
宁意欢明白像他们那样的人有不少秘密不会告诉别人，也不准备多问下去。
但心中的好奇抓心挠肝，忍不住地还几次看向徐远意。
这毫不掩饰的模样，让他是一点也没有办法假装无事，只好再次开口。
“他们交谈的模样，应该已经认识许久。”
“我也是这么想，但我和爹这么多年，从未见到过您的老师，难道是可以保持的距离？”
为什么要这么做？
宁意欢想要思考出所以然，毕竟上一世她是真的没有见到这人，甚至死了也没有看到。
是因为他们也出了事？还是说无暇顾及？
她的视线忍不住地落到徐远意的身上，担心这人也在那段时日也出了事情。
察觉到宁意欢眼中的担忧，他略微皱眉。
是舍不得他？
但这种眼神不太像，反而是带着些许的怜悯。
徐远意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副模样，想要询问出缘由，又担心这里面还掺杂着其他东西，实在说不出口。
迅速收回视线，他看着宁意欢那张不断变换的脸，张开手在面前摇晃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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