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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摆了摆手。
“我用不着你的命,不过你师父不能剧烈运动,接下来可能走不了了。”
黄珀转头看向了我。
我知道他的意思。
要不要他背着艾小艳往前走,他根本作不了主,一切要我说了算,因为在他的心中,吃过我们之前喂的“毒药”。
我说:“看你自己,你要想继续寻找老罗的晦气,就背着她同我们前行。若不想了,你带她回去。至于你们身上的毒,小可,给他们解了吧。”
无论是花癫鹤,还是岭南土耗子,即便是不碰到我,他们本来也准备来报复老罗。
我下的“毒”,无非就是拿捏住不让他们之间内讧,也不让这两帮人坑我们而已。
现在艾小艳这个样子,已是大累赘,黄珀要照顾她,定然也无心再斗,带着他们,不仅忙帮不上,还会牵扯精力,倒不如让他们离去拉倒。
小可秒懂,哦了一声,拿出了两粒药,递给了黄珀。
黄珀和艾小艳,一人一粒吃了。
尔后。
他背起还在晕菜状态中的艾小艳,再次冲我磕头。
“风爷,这次我师父性命垂危,不能再同行。”
“若有下次机会,我黄珀豁出命给你打先锋!”
黄珀背着自己师父折返,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花癫鹤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既憋屈又无语。
“合着断了一只手,还有解药吃?”
我回道:“你去断一只,我也给你。”
花癫鹤神情有些不满。
“大佬,你为什么对我态度总是这么恶劣呢?”
“你看我一路当牛做马,接下来还想继续当牛做马,能不能看在我这么勤勉的份上,也让小神仙把我身上的毒给解了?”
我回道:“不行。”
花癫鹤:“……”
艾小艳师徒,我与他们无仇怨,哪怕途中他们几次想坑我们,也完全是因为花癫鹤与我们在一起,他们打算一起废掉。可花癫鹤却不一样,别看现在像条狗一样,这货不仅性格极为变态,而且我与他存在门派被颠覆的死仇,这是永远解不开的死疙瘩。
但凡这货要是挣脱了一点牢笼,他反手就会将我们给咬成碎渣。
这点我有着非常清晰且正确的认识。
我拍了拍他肩膀。
“小花,如果过不去这条河,我们也要返回,不用你再当牛做马,毒先在你肚子里留着吧。”
我瞅着眼前的河水,愁死了都快!
待了好一会儿,大家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想了一想,对棠姑娘说:“你让小雨飞过去看看,试一试河宽度,顺便探一探情况。”
其实这行为也没什么用。
试出了宽度,我们也没办法过河,只不过进行最后的探勘,心理安慰,聊胜于无。
棠姑娘点了点头,摸了摸小雨,吩咐了一声。
小雨扑棱着翅膀,从河面飞过去,没几下就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我们在原地等着,顺便吃了一点干粮,补充一下能量。
半个小时之后,小雨飞回来了,嘴里还叼了一个东西,吐在了我们面前。
我们一看。
竟然是一个烟盒。
红梅牌。
秃子惊道:“这是老罗的烟盒!”
我也知道是老罗的烟盒。
之前在泥粥地的时候,秃子已经对我们说过一次。
可这王八犊子到底是怎么过去的呢?
难道他带了飞机,直接飞过去?
还是在地下打了地洞,躲避这些疯狂的小鱼穿过去?
我问秃子知不知道情况。
秃子回道:“他研究了古哀牢王墓很久,肯定有办法,但只有身边那几位心腹知道,我们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