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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纵离开姜融的院子后,便来到萧玲所在的院子。
萧玲见是萧纵,还是相当诧异:“阿兄今日是特意来看望我的吗?”
“自然不是。只是方才去你姜姐姐院子用晚膳,见她心情低落……”萧纵欲言又止。
“所以……你希望我去陪伴一会姜姐姐,好让她开心些,不再胡思乱想?”萧玲把话接过去。
说完之后,萧玲用一种看透什么的眼神盯着萧纵:“阿兄,你有猫腻呀!你是不是……”
“难道你不关心你的姜姐姐吗?”萧纵一个冷厉的眼神过去。
萧玲立刻嘟嘟嘴:“口是心非。”
萧纵看着萧玲往姜融的院子前进,只是希望姜融少一些思虑,多几分快乐
萧玲来到院子的时候,姜融正躺在软榻上看话本。萧玲立刻来到姜融的身边询问:“姜姐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啦?我帮你教训他!”
“为什么这么问?”姜融奇怪。
“阿兄说你情绪低落,让我来陪陪你。”萧玲如实奉告。
原来是萧纵……不知道她今日独自一人看夕阳的画面,被他看去多久……
萧玲抓住姜融的双手接着道:“姜姐姐,你要打起精神来!对了,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著名书法家的书法天下闻名,但他轻易不肯给人写字。有一天,他在路上遇见了一位贫苦的老婆婆,提着一篮竹扇在集市旁叫卖,却没有什么人去买。他看到后心里很感同情,于是就帮老婆婆在每把扇子上都题上字。”
“人们知道后纷纷围拢来抢着购买,一篮子竹扇很快被抢购一空。等着买米下锅的老婆婆非常高兴,十分感谢乐于助人的大书法家。”
“对我而言,你就是那个乐于助人的大书法家,治疗我的心疾,让我对生活充满期待,同时对我们摄政王府来说,你也是意义非凡的存在!”
萧玲一口气说一大段话,姜融听完之后内心很是感动:“谢谢你。”
翌日,唐家下人早早来摄政王府传了口信,傅菲菲今日要拜访姜融。
下人通传的时候,正巧萧母陪着姜融在府上湖心亭小坐。
昨日长公主做得实在太过分,纵使平常小娘子受那等磋磨,也难免身体不适,精神萎靡,何况姜融身怀六甲,没几个月就快落草了。
萧母知道长公主素来任性胡闹,哪曾想她竟这般不管不顾。她今日瞧着姜融怏怏不乐,心中不免对姜融多了几分心疼,遂特意招呼姜融来到湖心亭散散心。
一位留了头的小孩跑过来,语气稚嫩,声音清脆:“唐家大少夫人马车已经在路上了,过会儿就到府门前,她让小的过来知会一声。”
姜融点点头,小孩跑开之后,回头看向萧母,萧母脸上明显多了一丝笑意。
“你能见见人,心中也可以舒畅一番,我最怕你不乐意见人,一个人闷在府上,胡思乱想,不知疏解心情,这没病也要闷出病来。”萧母温柔摸了摸姜融额头。
“好了,你闺中密友来相陪,我也可以安心了。我也累了,就先回去歇一歇,这外边的风不可多吹,坐一会儿就要回去屋中暖暖身子,可是清楚了。”
萧母不知怎么的,就多唠叨了几句,她自己回想过来,也摇了摇头,真是老了。
姜融看着萧母远去的身子,不觉眼眶发红。
末世生存残酷,原身生母去世早,她都忘了有多久没有感受到母亲一般的爱意和担心了,萧母这阵日子的关心,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小姐,小姐……风大了,我们回去吧,傅小姐想必也到了。”星回见姜融又陷入情绪之中,怕她又想起长公主的为难,连忙打断。
姜融刚回到房中,傅菲菲已经坐在榻上,斜躺在一方金丝鹅黄引枕上,案几上摆着几盘小点心。
傅菲菲仿若身处自己闺房一般,此刻正吃着东西,陈嬷嬷在一旁伺候。
见姜融回来,傅菲菲连忙起身,上前迎了过去。
“好啊,丢下我自己去潇洒了,还要我候着你。”傅菲菲嘴贫道。
“你还恶人先告状了,睡了我的卧房,吃着我的小吃,嬷嬷也惯着她,让她这样自在。”姜融佯怒,陈嬷嬷见她俩互相打趣,知道姜融心情多少好了一点,此刻也笑意连连。
星回端来一碗薏米莲子羹,姜融也坐在榻上,和傅菲菲一起吃起东西。
傅菲菲看着姜融吃完这碗薏米莲子羹,这才说道:“前些日子,外面都传你的谣言,我心中着急,原是要来安慰开解你,碍于刚嫁到唐家,随便走动让人觉得没有礼数,这才作罢。”
她拉起姜融的手,紧紧握住,继续说道:“昨日又听说赏花宴上长公主有意为难你,世人皆知长公主磋磨人的法子狠毒,我都担心死了,今日一早就往摄政王府赶。”
说着说着,傅菲菲红了眼,泪水挂在眼眶,问道:“姜姐姐,长公主可是欺负你了?”
姜融给傅菲菲递过去一方帕子,说道:“没事,长公主这点手段,我还是可以应付,你不要担心。”
瞧着傅菲菲还是神色担心的模样,姜融知道她吓坏了,故作轻松道:“我们非姐儿嫁了人后,更会疼人了。”
傅菲菲脸皮薄,听了姜融的话后又羞又怒,嗔道:“你个不正经的,我跟你说正事呢,你倒好,这般打趣我。”说完轻轻甩拍了一下姜融的手,假意生气。
姜融连忙安抚,这才把傅菲菲哄回来。
姜融细细端详着傅菲菲,一身翡翠云纹锦锻,梳着高椎髻,头发全然盘叠起来,唇上点着深红口脂,整个人看上去雍容华贵,哪里还有前阵子未出阁前的小女模样。
傅菲菲被姜融看得脸上浮起红晕,“姜姐姐,你再这么看下去,我真是要找个缝儿钻进去了。”
“非姐儿嫁人之后真是大不相同了,脸色红润了许多,心思也细腻了许多。”姜融回握傅菲菲的手。
“嫁进唐家可是习惯?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唐家大郎对你可好?”虽说唐太傅家风素来严正,可是姜融还是担心傅菲菲嫁进唐家受了欺负。
“姜姐姐,唐家人对我都很好,特别是恒郎,他事事紧着我,没让我受一点儿委屈。婆母虽然严守女训,不过却对我很是宽容,进府这么些日子,我都无拘无束,跟在家中并无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