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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淑芬的话越来越难听。
“我告诉你，这个贱人我已经说好价钱了！本来二十万可以卖出去，现在被你睡了，你可得把这二十万赔给我！不然老娘就报警！告你强奸！”
……
老旧小区附近本来就有很多大晚上瞎溜达的待业男女，许多人蹲在路边抽烟。
附近的大排档和餐馆门口也聚集着很多光膀子喝酒的男人。
周淑芬的嗓门本来就大，这么一吼，差不多方圆几里的人都能听见她在说什么。
陈立飞余光甚至看见路边有住户悄悄摸摸推开窗门，伸出个头来看热闹。
感觉有无数视线都朝他们这边看过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都是一副看热闹的嘴脸，笑呵呵的，一边看一边议论。
还有几声不嫌事大的口哨声。
陈立飞死死抓住许小鱼的手腕，把她护在身后，对着周淑芬一顿输出。
“老子毛长没长齐你看过？你以为小鱼儿想被你这种妈生出来？她来到这个世界上不是她的本意，是你跟别人潇洒快活，非要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谁想要你这种人当妈啊？”
周淑芬没脸没皮，甚至阴笑着看着陈立飞。
“你别管她想不想，反正她这辈子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妈，你小子说这么多是不是想赖账啊？我告诉你，二十万一分钱都少不了！”
“你要是不肯给，就跟着老娘去医院做个鉴定，看看那个贱人的处女膜还在不在！你敢不敢去？”
这不是陈立飞敢不敢去的问题，而是关乎到许小鱼尊严的问题。
如果他真的为了不给这二十万，让周淑芬拉着许小鱼去医院做鉴定，别说许小鱼会怎么想了，陈立飞自己个儿第一个抽死自己。
陈立飞冷笑一声。
“二十万是吧？我告诉你，老子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你要真想要，别说二十万了，五十万一百万我都可以随便给！但前提是，你要先看看你丫的配不配拿这个钱！”
周淑芬听见陈立飞这样说，瞬间眼睛一亮。
上下打量了陈立飞好几眼，有种人不可貌相的感觉。
看着这小子虽然穿的不差，但也不像是那种暴发户或者富二代，没想到口气这么大。
关键听他说着，好像不是闹着玩儿的。
像是他真的有的样子。
周淑芬又看了陈立飞几眼，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比刚才要谄媚了不少，眼神也变得更加充满算计。
“俗话说得好，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商量不好的事情，无非就是价格谈不谈得拢。兔崽子……我看你也是个读书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反正这丫头嘛，我卖给别人是卖，卖给你也是卖，要真是能卖给一个她看得上眼的，也算是我这个当妈的给她寻的一桩好姻缘，咱们好好商量商量这个价钱，以后说不定还是一家人了，是不是？”
陈立飞的脸色依然很冷。
“少跟老子来这一套，”陈立飞说。“你想要钱，可以，但拿了钱，你以后就跟小鱼儿彻底断绝母女关系！从此以后，小鱼儿去哪里、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周淑芬听完，不由得笑出声来，语气猖狂了几分。
“兔崽子，你要这么说，就是想买断喽？那可就不止二十万了！起码……得翻个几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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