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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群众看了只觉得心都要碎了,这两小孩怎么哭都这么惹人心疼?
他们见惯了哭得鬼哭狼嚎的小孩子,猛地看见小声哭泣互相安慰对方的双胞胎,愣怔怔过后就更心疼了。
这么懂事的孩子,听爸爸的话不和陌生人说话有什么错呢?更别提他们爸爸还是军人了。
何况非亲非故的,换成他们也不愿意让陌生人抱啊。
两块钱又怎么了?
人家的衣着打扮哪里差两块钱了?
这时列车员和乘务长来了,“阮同志,你没事吧?”他们紧张死了。
还想说什么的中年妇女看着列车员和乘务长紧张的神情,心里一咯噔,连手腕上钻心的疼痛都顾不得了。
这人什么来头?
怎么乘务长都这么有礼貌?
她儿媳妇眼珠一转,主动开口不偏不倚地说清楚事情经过,又轻描淡写地道:“这也是我们太心急了,不怪阮同志。”
乘务长没信她,而是看向了阮云乔,她目光淡淡地扫了那个孕妇一眼,“她说得很客观,但是我最后强调一次,我们不缺钱,不会让我儿子给陌生人抱,就为了那两块钱。”
阮云乔看着好像哭累了的两小只,眼里满是心疼,她伸手擦掉了他们脸上的泪痕,“乘务长,我们先回去了,麻烦你帮忙打壶热水可以吗?”
乘务长嘴角上扬,他热情地道:“阮同志你放心,你可是军嫂,带着两个娃不方便,首长保家卫国,打热水这点小事算什么。”
乔明砚这会儿快步走到隔壁软卧车厢,从床头柜拿起标配的花开富贵暖水壶走过来递给乘务长。“乘务长,麻烦你了。”
他不放心现在自己离开去打热水,万一这对婆媳还想搞什么小动作呢?
阮云乔这会儿已经带着两小只回去了软卧车厢,她等乔明砚回来就直接关上了车厢过道的门。
只剩吃瓜群众时不时把视线投向那对婆媳,中年妇女看着自己脱臼的手腕,咬牙切齿,又不敢发作,只得狠狠地骂着她儿媳妇,“都怪你之前没生儿子,要是这胎还不是儿子,别怪我让向国和你离婚。”
她儿媳妇摸着自己的肚子,低垂的眼底闪过怨恨,小声道:“知道了,妈。”
坐在下铺,阮云乔低头看着岁岁胳膊上的红印,懊恼地觉得刚才她下手还是轻了,怎么就只是脱臼呢?
岁岁其实只是被抓住胳膊的那一瞬间疼了会儿。
他和年年皮肤白嫩嫩的,随便捏捏都会留下印子,但好在消得也快。
岁岁主动抱着阮云乔的腰,抬起湿漉漉的眼眸看着她,很认真地安慰她,“妈妈,岁岁不疼的。”
阮云乔也没顾得上岁岁抱着是不是热热的,她心疼地亲着他被泪水打湿的眼睛,“我们岁岁宝贝很勇敢的,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她刚刚就应该把那个疯女人的手打骨折。
岁岁埋在她怀里,闷声闷气地安慰阮云乔,“妈妈刚刚帮我打坏女人了,妈妈把岁岁和弟弟保护得很好,弟弟刚刚也帮我了,我以后要保护妈妈和弟弟。”都怪他没用,居然不能自己挣脱那个坏女人。
他看着自己白嫩胳膊上的手指印,心里下定了决心,他要好好和爸爸学功夫,和妈妈学知识,这样才能保护好妈妈和弟弟,还有爸爸和舅舅他们。
年年坐在床上,从后面环着阮云乔的腰,“我要保护妈妈和哥哥。”他回去就要和爸爸学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