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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傻子，该不会是真信了这种骗局吧？”
“呵呵，这小女孩在这摆了好几个时辰，没有一个人上当。”
“没想到啊，竟然真的有大傻子。”
叶凌天闻此，询问清欢和刀灵。
“两位前辈，你们能识别出这蛊的真假吗？”
然而，无人应答。
叶凌天嘴角抽搐，不是，这什么意思？
不帮自己自己吗！
这关键时刻。
难道自己真要当大傻子吗？
但走都走过来了，他也只好蹲下来，好奇问道，“小丫头，你卖的都是些什么蛊啊？”
他需要的，是一种叫做分灵蛊的蛊虫。
小女孩看了叶凌天一眼，脆生生道，“这个是追风蛊，提升速度的，这个是大力蛊，能让你力大如牛”
介绍了一圈之后，叶凌天有些失望。
没有分灵蛊。
“小丫头，你可曾听说过分灵蛊？”
小丫头一愣，神色顿时变得警惕起来，立刻摇头，“没有，从来没听说过。”
叶凌天眸子微眯，这小丫头，很明显是听说过的！
但是她好像很忌惮！
就在这时。
船舱里走出来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妪。
垂垂老矣，似那风中残烛。
老妪冲小女孩喊道，“囡囡，收拾收拾东西，来吃饭。”
小女孩立刻收起蛊虫，跑进了自己的船舱。
叶凌天看向那老妪，瞬间眸子一亮。
这老妪的苍白的头发间，竟然有几只蛊虫爬来爬去！
这？
蛊师？！
叶凌天立刻兴奋起来，来到老妪船舱外，敲了敲门。
“前辈，晚辈有事相求，能叨扰一二吗？”
屋内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老妪的声音，“你要的东西，我这没有，离开吧。”
叶凌天一愣，“前辈知道我想要什么？”
没有人回答。
叶凌天又喊了几声，还是无人应答。
他也就没有再打扰了。
直到傍晚。
叶凌天看到小女孩又出门，开始叫卖自己的蛊虫。
这一次，老妪守在她身边，好似再警惕什么。
叶凌天眯了眯眼，迈步上前。
老妪看了叶凌天一眼，“我跟你说过的，你要的东西，我这没有。”
叶凌天和声道，“前辈，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请教您一些问题。”
老妪直接摆手，“无可奉告。”
叶凌天：
行吧。
见此，他也只能悻悻离开了。
见叶凌天走开，那小女孩低声询问老妪，“古月婆婆，那个是坏人吗？”
老妪看了一眼叶凌天所在的船舱，耐心解释道，“囡囡，你记住，在足够的诱惑面前，大概率没有什么好人。”
“明白吗？”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老妪叹了口气，摸着小女孩的脑袋道，“现在不懂没事，以后长大你就懂了。”
小女孩微微颔首，“古月婆婆，农哥哥他，还活着吗？”
说到此时，她水汪汪的眸子中泛起泪花。
显然是十分担心。
老妪闭上眼睛，沉静着道，“你农哥哥是三转蛊师，岂有那么容易被人杀死？”
“再说了，我们此去幽州，不就是找他吗？”
小女孩闻此，这才松了口气，重重点头，“我知道啦。”
说着，继续开始叫卖。
就在这时。
不远处，某个船舱中，几双眼睛透过窗户窥视着老妪和小女孩。
他们对话道。
“老大，你确定吗，她们的蛊虫都是真的？”
“当然，全部都是黄级上品蛊虫！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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