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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起,他的语气稍稍柔了些,问:
“怎么了?”
“你还在太卜司吗?”
素裳的声音听着怪着急的,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让她那么着急。
“在,发生什么事了?”
陆生应了声再是好奇问道。
“现在,立刻,马上!出来!”
对面的素裳一听那是更急了,声音大得不像话,是生怕陆生听不见。
“嗯,明白了。”
陆生隐隐约约是猜着了个大概,也不再多问,简单应了声就不疾不徐慢慢走了出去。
“陆生!”
刚一出来,就有一个脑袋叫喊着扑了过来,手还在自己身上摸摸蹭蹭,似怕自己缺了什么,少了什么,一边摸索还一边抬头问询,
“里面怎么样?危不危险?有没有受伤?”
陆生不由嗤了声,蕴着不知什么情绪,兴许是嘲笑,兴许高兴,亦或者两者皆有,再或者是她抓到了痒痒肉。
伸手抚上她认真的面颊,将额前碎发轻轻撩至耳后,明明就只是不见了那么一会而已,却像是隔了几月几年般长久,
“太卜司都是卜者,哪里会打架啊?怎么可能受伤,还有,发生什么了?”
认真的神情伴着他的回答顷刻消散,素裳朝他笑笑,暗自松了口气,拍拍胸口,说,
“太卜司里进岁阳了,现在可危险了,但没关系,我来了。”
幼稚言语叫人好笑,却又叫人心生暖意,摸上她的脑袋,陆生微微勾起唇,说:
“那就劳烦枕头大侠再护我一程了。”
被他夸得开心,素裳叉着腰,是神气十足,腰板也愈挺愈直。
“哼哼”
“你瞧,又开始了。有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好。”
桂乃芬扶着额头叹了口气,语气无奈,对自己这“见色忘友”的好闺蜜是无语极了,兴许她也是他们play中的一环?
哦,天呐
青雀又是摆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抱着脑袋的手分出一只摆摆,说:
“嗨呀,正常正常,以前我在黉学里瞧见几个早恋的同学也是这般,有个专业的词儿叫什么期来着?嗯对,热恋期!”
热恋期?桂乃芬是怎么瞧怎么不像是热恋期啊,谁家好人热恋了两三个月还同平常一样啊?跟个被动似的,根本是降不下去,随口吐槽道:
“那他们还真是自小热恋”
“我们人到齐了,那就拜托青雀小姐在这守着。”
藿藿见着陆生同素裳走近,指挥说道。
“里头这么危险,我在这儿守着,不合适吧?”
“青雀小姐如果想离开,也不必为难不对,难不成你要和我们一块进去吗?你也看到太卜司是情况了,咱们这一队人是专为解决此事而来的。”
“是是,都看到了。可我要是现在转身走了,不就变成旷工了吗?上班摸鱼归摸鱼,旷工可就不为太卜所容了。
再说,你们也需要一个熟悉太卜司是人来给您带个路,搭把手什么的,对不对?”
藿藿为难地看了眼同为卜者的陆生,问:
“那陆生先生”
青雀同样瞧了陆生一眼,她除了书库就没在太卜司别的地方看到他过,怎么想都不会熟太卜司,别到时候给人带沟里去出糗咯~摆手说:
“新来的才来没多久,哪里有我熟啊?咱们走吧。”
言罢,就不再听别人说这说那,自顾自在最前边带路去了。
跟着她走,去找符玄的路上是顺了不少,陆生走了半个多钟的路,她不到十分钟就走到了。
“你们看,符太卜站在穷观阵的中心,她在做什么?”
藿藿畏畏缩缩伸出手,指着符玄问道。
青雀踮起脚尖伸长望了望,若不这样,她从下往上看也只能瞧见个粉脑袋,没办法,身高真是个硬伤,对两个人来说都是,
“看她念念有词的模样,应该是跟过去一样,演算着航路或未来
但穷观阵却纹丝不动,不对劲,很不对劲,十分得有十二分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