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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说的话，都真真假假不可信。
假的很离谱，真的部分，也未必没有隐瞒什么。
开车回到舒氏以后，舒与荞直接就驳回了这个项目，还特意把招来这个项目的人找过来，旁敲侧击的问了很多。
确保这个人，不是个内奸。
舒氏现在本来就风雨飘摇的，真是经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了。
如果真的出了点问题，谁都担不起责任。
舒与荞处理完节能企业的事情，这口气还没等松呢，卓樾集团就打来了电话。
“你好，请问是舒与荞，舒总吗？”
“我是。”
“这里是卓樾集团的办公布置部，您的办公室，我已经整备完成，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看一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我这边为您配备齐全。”
“……”
卓樾集团，还有专门的办公布置部？
不过转念想想，整个卓樾集团那么大，子公司恐怕都数不过来，有这么一个部门，也不奇怪。
哪里像舒氏呢，上上下下加起来，职员不到一百人。
“我现在有个会议要开，大概一个小时后吧，我过去看一眼，可以吗？”
现在舒与荞对于去卓樾集团办公，一点都不抗拒了！
她甚至心里面，还隐隐有些小期待。
其他的公司想要去卓樾集团里面学学习，取取经，都进不去呢！自己这可是多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昨天，卓聿珩稍加点拨，舒氏就幸免于难，这要是自己能够把卓樾集团的运营模式都偷学来……
那舒氏也绝对前途不可限量。
“当然可以，那您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我这边将您的身份信息录入到卓樾集团的总部中，方便您以后进出。”
“好的，麻烦你了。”
放下手机，舒与荞看着亮起来的屏幕，想了想，又拿起来，然后找到了卓聿珩的号码，给他发了条信息过去。
「节能企业的事，谢谢你。」
本以为卓聿珩不会回复的。
因为以前自己给他发消息，他都是能不回，就不回。
舒与荞都已经习惯了。
可是这次，她在起身找了几份资料回来后，下意识点开手机，发现卓聿珩居然给自己回了消息！
「嗯。」
“……”
这还真是卓聿珩的风格。
舒与荞对着这条短信，翻了个白眼，把手机一丢。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高冷。”
她刚说完，手机又响了一声。
竟然，又是卓聿珩发过来的！
这次不是打字，而是一条语音留言。
舒与荞迟疑了下，才伸手点开。
很快，属于卓聿珩那清冽的声线，从手机听筒中传出。
“我不是高冷，我是看不到手机，只能让秘书帮我回。”
下意识的，舒与荞回头环顾了一下自己的办公室。
“难不成我这儿有他的监控？！”
他怎么知道自己说什么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