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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熠上辈子确定不是跟她有仇吧?
沈蒹蒹头晕目眩下严重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刨了刘熠家的祖坟!
这好端端的,他何故要将自己往火坑里推——
人鬼殊途啊!
她宁愿光着脚爬回去,她也不愿与阎王同行!
那人面色清冷,似乎极是勉强。
“既是阿熠所求,本王应允便是!”
沈蒹蒹骇得双腿一软,差点突发心疾。
天啊!恶魔怎会突然生出慈悲之心?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恶鬼索命,在劫难逃!
若不自救,死路一条!
“那,那个,我自己能回去,就就就,就不劳烦南阳王殿下了!”
沈蒹蒹面色泛白,哆嗦着说话间差点咬伤舌头——
刘熠只当她对自家皇叔误会太深,心大的宽慰:“尖尖放心,小皇叔是好人!”
沈蒹蒹苦着小脸直磨后槽牙,她又不是瞎子!好人与魔鬼还是能分清的!
可是这魔鬼没了耐心,捏着她的后脖子便走,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直到如提线木偶被刘祺拎上马车,沈蒹蒹提心吊胆的紧绷着身子完全不敢大意。
她端坐在一旁如石像般老实巴交,用满是汗液的小手牢牢抓住坐板的边缘。
紧张的十根脚指头忽而靠拢,紧抓鞋底,只敢转动着两只灵活的眼珠子暗暗打量马车里的动向。
还好刘祺此刻阖着眼没有动静,似在闭目养神,没有寻她算账的嫌疑。
是了是了,他风尘仆仆的赶回都城,此刻定是极其疲倦的。
如若不然,她今日三番两次冒犯于他,这嗜血狂魔皆无动于衷,不予计较?!
稍微安心下来,沈蒹蒹谨慎地往离此人更远的距离默默挪去。
谁知外面道路不平,马车突然摇晃不定,她一个没坐稳迎头往前栽来……
“啊——”
身上没有传来预想的疼痛感——
惊魂未定的噙着眼泪睁眼望来时,这才发现闭目养神的人竟不知在何时好心的将她稳稳捞入怀里!
“掩耳盗铃,真蠢!”
搭救者不动声色,中肯评价!
沈蒹蒹可怜巴巴的吸了吸鼻子,闭眼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话说这样可以减少恐惧感!
可她不敢反驳,她坐着人家的马车,现在还吵到人家清休,实在不应该。
发现还被某人紧紧的扣在怀里,沈蒹蒹红了脸,忙想起身离开。
可此人不仅不松手,反而抱着她跨坐到自己腿上。
裙袍飞扬间,他用长满薄茧的大手抵在她柔软的腰间向前推,逼得她无路可退……
强烈的羞耻感让沈蒹蒹忽而大脑一片空白,周身如被架在烈火下炙烤般燥热难安。
这人是真不懂男女授受不亲么!?
如此这般,成何体统!
她的双手抵在某人胸前动弹不得,只能努力后仰着脖子避开与他接触。
“殿,殿下,你你你,你能放开我么?我,我们这样不好!”
沈蒹蒹心乱如麻,如临深渊——
上位者神色自若,在她敏感的耳旁呼吸沉沉。
“哪里不好?”
哪里不好还用问么!
沈蒹蒹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认真道:“小臣知晓南阳王殿下不拘小节,亦不在乎男女有别,但殿下与小臣这样确实不合礼数!”
“不合礼数?”这人挑眉轻笑,捏起她小巧的下巴用粗砺的指腹细细碾压着她的粉唇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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