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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盏草你竟然有这么多?”
陵游脑子里闪过一瞬的空白,这种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灭绝的植物,陈双燕竟然弄来了几百株。
这是何等的逆天!
他甚至怀疑月盏草是不是没有灭绝?
“嗯嗯,月盏草数量还可以,但是洋合榄的数量稍微少点,不过这个治疗跌打损伤的默默草也有几百株……”这些已经灭绝的植物,密密麻麻,几乎铺满了别墅一层。
身处于这些宝贝之中的陵游,眼神中闪烁着热切与激动,他轻轻地抚摸着那一片一片充满生机的叶片,迫不及待的从车上搬来了设备。
当他发现部分植物的根茎微微受损时,他眉头紧皱,眼神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可惜,于是他转头非常认真的与陈双燕再次讲着如何正确挖取花草的技巧。
并强烈要求陈双燕每一步都百分之百的熟记于心。
待到陈双燕滚瓜烂熟时,他这才继续投入花草的检查工作中。
陈双燕松了一口气,陵老师平日对她还挺温和,但是一旦涉及到这些植物,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固执且严肃。
陈双燕站起身活动活动身体,而后来到月盏草面前,好奇道,“陵老师,护肤是把整株花草揉碎取汁液然后用在脸上吗?”
“当然不是。”陵游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陈双燕那双伸向月盏草的双手,“不同的植物采取不同的提取方式,就拿月盏草来说,我们采用的是浸泡法,通过植物油进行浸泡,整个过程持续数周……”
陈双燕耳朵根红红的,她感觉陵游的声音在她耳边时远时近,一切都变得恍惚而模糊,只有他抓着她的手,那炙热的温度无比清晰。
浸猪笼行为!
耳根的红逐渐扩散。
等到陵游讲完提取方法,他这才发现陈双燕整张脸都红通通的,就连他握着的手都泛着粉色。
!
他怎么握住她的手了?
顿时手中的暖好似成了火焰,灼的他浑身炽热。
他赶忙松开她的手,清冷的声音带有一丝喑哑,“抱……抱歉。”
“没,没事。”被松开,陈双燕立刻收回她的手,可那残留的余温,勾的人心里痒痒,整颗心扑通扑通难以安静。
一股暧昧的氛围把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陈双燕几轮深呼吸,待到心情稍微平静些,她看向陵游身旁的植物,是的,她还不好意思与陵游对视,开口道,“陵老师,我目前没有处理这些植物成护肤品的工具,你那里如果有,我愿意付钱给你可以帮我把它们制作成护肤品吗?”
“不要钱,我可以免费把它们制作成护肤品,默默草那些我也可以把它们制作成相应的膏药,唯一的条件,你可以把它们送我一些吗?”即使要他付钱,他也愿意。
“可以啊,陵老师,你如果需要这些就全部送给你,我明日再送来一批,那一批就拿来制作护肤品啥的。”这些个花草,她们那里还有很多很多,有些花草在她们那里都是恼人的野草,每年种地除都要除掉不少。
说这话的陈双燕,陵游感觉她在发光!
一股强烈的撞击,在他胸口的位置进行着。
把植物一一打包回研究所的陵游,即使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他的胸口位置还在闹腾着,甚至右手掌心还残留着被炙热灼伤时的异感。
她的手怎么那么软,那么白。
如果……
陵游整张脸红的不像话。
“雾草,这月盏草有毒?文献里怎么没记载这条啊。”被紧急通知回研究所处理灭绝植物的研究员,一进保护间就看见陵游满脸通红,疑似中毒的模样。
他赶紧上前准备抢救同事。
陵游清冷的眸子中带有不解的疑惑,“月盏草哪里有毒?”
“没毒你满脸通红?”同事更不解。
作为多年的同事,他非常了解陵游,别人脸红可能是爱情的酸臭熏的,而陵游,一个非常清心寡欲的人,他脸红不是病了就是中毒了。
之前那个叫陈双燕的漂亮妹子,也就出现了那一阵子,以为是铁树开花,没想到是昙花一现,毕竟谁家谈恋爱几天几天的不见面。
“有点热。”陵游不自在了扯了扯衣领。
“哪里热了,确定不用送你去医院?”这个季节的凌晨还是有点冷的,陵游该不会是中毒导致体温失常了吧。
“不用!你过来看看这批月盏草是不是发生了基因突变?”阻止同事八卦的最好办法就是分散他的注意力。
经过研究所不分昼夜的研究,大家发现这一批植物生命力顽强,适应性非常强,简单点说就是易成活。
易成活到什么程度呢,好比厨房里发芽的红薯、叶片插进土里就能活的多肉……
一下子几十种植物离开了灭绝的行列。
陵游拿着报告,去上层进行汇报。
他总得解释这批植物从哪里来的,给它们编造一个合理的借口。
而此时的陈双燕已经拿到了长公主物品的检验结果。
有人把毒下在了那盘青菜里。
更确切的说,那些青菜每一株都含有大量的激素。
陈双燕把检验结果告知了杨管事。
杨管事当天就去了知州府,结果陈双燕在养生馆等了一天一夜都没有等到杨管事。
就当陈双燕准备去知州府寻人时,杨管事面容憔悴的回来了。
回来第一件事情,她先去如厕,随后抱着桌上的水壶,咕咚咕咚灌了一壶水,这才稍微缓过来了一些,“长公主停用了那些蔬菜。”
“接下来七天采一次长公主的血,检测中毒程度有没有减轻。”根据血液结果,调整着治疗方案。
“嗯。”杨管事点了点头,但她面上却笼罩着一层愁云,她坐下,叹了一口气,“我现在担心虽然毒菜没有了,但是会不会出现毒点心、毒水,一旦长公主继续被人投毒,我们没有第一时间察觉,那就是我们解毒的错。”
“没有弄清楚下毒之人是谁吗?”陈双燕微微皱眉,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了,按道理说,下毒之人与供菜之人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