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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阳走了过来,给司韫量了下体温。
“输液吧,她单吃药退不下来。”
顾景阳去拉司韫的胳膊,还没碰到就被司韫撞开了。
司韫死死抱着沐驰的脖子不肯松手,下巴抵在沐驰的锁骨处,贴着他的侧脸蹭了蹭。
似乎察觉到有人打扰,抱得更紧了,缩在沐驰的怀里动来动去的。
嗓子里溢出无意识但很嫌弃的声音。
“唔……”
顾景阳拿着东西,看向沐驰。
沐驰轻轻拍了拍司韫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低头吻了吻她的侧脸。
司韫有些不耐烦,她低头将额头抵在沐驰的锁骨上。
“沐驰,我冷。”
“我给你拿个毯子。”
沐驰的手去拉司韫的胳膊,司韫用力抱紧他,就是不松手。
郭亭煜见状起身,趿拉着拖鞋往卧室走去。
“我去拿吧。”
沐驰的手掌从司韫的手臂,一路下滑到她的腰上。
手肘卡在她的后背上,箍住她的细腰,往怀里拉,用力拢紧。
司韫的腰太细了,沐驰用力抱紧时,凸起的胳膊肌肉都得比她腰粗。
“松一只手好不好?我又不会跑掉。”
“顾景阳在旁边等好久了,你也不想麻烦他对不对?”
听到这句话,司韫的一只手松了松,自然垂落了下来。
沐驰的掌心朝上,将司韫的小手握在手里,搭在了沙发扶手上。
郭亭煜拿着毯子盖在了司韫的身上。
沐驰想要拉一下毯子,搭在司韫背上的手刚抬起。
司韫搭在沙发扶手的手立刻往回缩,要抱他。
沐驰无奈,只能又再次抱紧。
“好好好,我不动,我抱着你呢。”
他只能用另一只手拉过毛毯,搭在司韫的肩膀上盖好。
再将司韫的手按在沙发扶手上,抬眸扫向身旁的顾景阳。
顾景阳在司韫的手背上连拍了好几下。
“这血管太细了,真难找。”
将针插进司韫的血管里时,司韫微微皱眉。
“沐驰,我痛。”
“马上就好了,调到最慢吧,她怕痛。”
司韫其实也不怕痛,这点痛对她以往所受过的创伤来说。
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没有人疼的时候,无论什么样的痛苦一个人咬牙都能熬过。
但遇到对的人,一点小小的疼痛都会被无限放大,感到莫名的委屈。
在懂你的人眼里,并不会觉得你矫情,只会心疼你哄你。
而不会觉得你奇怪有病。
温栎就坐在沙发上,他双腿交叠身子微微后仰,手里端着酒杯。
看着司韫窝在沐驰的怀里撒娇,声音软绵绵得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他恍然,她从来就不是爱逞强,只是能让她卸下防备的人。
不是他而已。
温栎坦言,从一开始看上司韫,是喜欢她身上那股劲儿。
还有是因为,她是沐驰的人。
正常的女人在遇到男士不友好的骚扰时。
要么畏畏缩缩受委屈,要么就是直接翻脸骂回去,亦或者直接从了。
只有司韫是笑着调戏回去,既不会让自己受委屈,也不会得罪人。
他的身份和权利都不是平白无故掉下来的,商场上的各种阴险手段他都见识过。
再加上年龄的阅历摆在这里,自然不可能玩什么纯爱这套。
让人查了司韫的身份,以往的一切都是空白,只知道她是沐驰的女友。
宋家与他是一条船上的,订婚宴上的难堪,他出头帮忙不仅可以让宋家感恩,还能让沐家欠他一个人情。
宋家与沐家的联姻,是必须完成的,谁也不能打断这场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