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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苓感觉她和晏惊鹤就是那种故事里的反派夫妻,恶毒又张扬,在干坏事时还不忘秀恩爱,一唱一和的,能把人气得厥过去。
城阳侯显然就是这种情况,幸而陈佩生眼疾手快叫去了一个大夫,及时制止了这场惨剧。
他束手而笑:“侯爷不必感谢,这是我家大人特地吩咐的,寿宴如此喜庆的场面,定然不能发生些不吉利的事。”
他还贴心补充:“若侯爷真想感谢,直接谢我家大人便可。”
“你——”城阳侯目眦欲裂,再度翻了眼睛。
医师从容不迫大力摁他人中,还将一个棕色陶瓷小瓶放在他鼻子过了一遭,城阳侯顺利回光返照,啊不,是清醒过来。
“那是什么?”白苓好奇,小幅度扯了扯身旁人的衣角。
晏惊鹤从容出声:“生姜、薄荷、香茅、香蜂草、迷迭香的混合物,对晕厥之症最是管用。”
好家伙,全都是辛辣刺激的植物,白苓都不敢想象这味道会有多销魂。
晏惊鹤故意调侃:“阿怜莫不是想试试?”
白苓呵呵:“大可不必,阿怜清醒着呢,大人留着自己用吧。”
“可惜了。”青年故作遗憾,姿态极度欠扁。
白苓冷漠脸,借着桌案的遮挡,狠狠踹了他一脚,但角度没把控好不仅踹了个空,还把自己摔进他怀中。
美人投怀送抱,晏惊鹤自然不甚欣喜,直接将人搂得紧紧的,对着四面投来的微妙目光笑吟吟颔首:
“内子胆小,不敢看这种画面。”
胆小?你说一个敢堂而皇之嘲讽城阳侯的女子胆小?
而且她刚才看得不是还面不改色吗,哦,倒是看不见面容,但姿态镇定自若,肯定是不怕的。
众人的眼角不约而同抽搐。
白苓的关注点却在“内子”上,用力拍了他一下,咬牙切齿:“大人,阿怜还未与你拜堂成亲呢,此时便称内子,未免太为时尚早。”
“不过几天而已。”老狐狸一如既往的厚脸皮,“况且阿怜如此热情,本相不得表示表示。”
白苓阴阳怪气:“大人可真是有心。”
晏惊鹤抓住她的手,轻佻捏了捏,薄艳的唇勾起:“这是自然,阿怜,本相都是万分用心的。”
两人唇枪舌剑,可落在旁人耳里却是打情骂俏之言。
城阳侯彻底失去了贵族风度,骂骂咧咧:“奸相,这里是城阳府,容不得你造次!”
“是吗?”青年的声线懒洋洋的,玉雕似的指尖转着酒樽,极为惬意的姿态。
与此同时,钳制城阳侯的两个玄衣卫把他往下用力一压,整个人扑通跪地。城阳府侍卫倒是有心营救,可脖子上架着刀剑,根本动弹不得。
城阳府其他人都被玄甲卫牢牢控制,自身难保。
城阳侯满面屈辱,脸涨得通红,狠厉瞪向晏惊鹤,眸色翻涌猩红,透出恨不得啖之血肉的蚀骨恨意。
“没错,是本侯派人刺杀你,但本侯是圣上亲封的城阳侯,你如此羞辱于我,羞辱我城阳侯府,不怕圣上怪罪吗?”
“自然是怕啊。”说是怕,可青年的口吻分明没有丝毫恐惧,反而轻描淡写,“圣上若是怪罪于本相,本相心甘情愿领罚。”
“那你还敢如此!”城阳侯用力振起身体,冷笑连连。
“怕圣上的责罚是一回事。”晏惊鹤施施然站起身,顺带还揽起了白苓,“但为本相的阿怜报仇又是另一回事。”
“城阳侯,你刺杀本相事小,本相可以既往不咎。”他环顾一圈,目光流连过一群神情闪烁的人,忽地嗤笑一声,“其他人也是,本相都可既往不咎。但——”
他的语调忽然冷厉,宛若地狱恶鬼呢喃:“你的刺客伤了阿怜,本相不得不为你献上这份大礼。”
他带着白苓走到城阳侯前面,居高临下望向他,鸦青长睫微垂,拓一片阴冷薄凉的幽翳。
他忽而伸手,一旁的陈佩生心领神会,毕恭毕敬递上一柄长刀。
那长刀泛着幽蓝寒芒,刀身映出晏惊鹤含笑的凤眼。
晏惊鹤反手握住刀柄,刀尖抵住城阳侯左肩胛,正是与白苓受伤之处一致。
刀尖轻旋,锦衣绽开的血花像朱砂点在宣纸上层层晕染,城阳侯喉间发出困兽般的呜咽,汗珠沿着他抽搐的面颊滚落,
晏惊鹤笑声幽凉:“放心,本相不会杀你,但阿怜所受之苦,本相会让你也尝一遍。”
他手腕刚要用力一刺,却被一只纤细白嫩的玉手握住,那力道不大却足以阻拦他。
“大人,城阳侯毕竟是朝廷命官,警告他一番便可,若是动手,对您无益。”
晏惊鹤看向少女,不解:“可他伤了你。”
“阿怜现在不是没事嘛。”白苓将他拿刀的手放到心口,声音故意拖得绵软,“如今这番警告,也算是大仇得报,莫要因为这人,连累大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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