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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半天过去后,周明远看了眼调查报告,他眉心轻蹙着,还是拿着回了家,敲响柳笙笙的房门道:
“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一下。”
缓了两秒,里面依旧没传来任何声音。
周明远直接打开门,然后就见柳笙笙坐在椅子前,给受伤的手上药、换绷带,她神情有些冷,连个眼神都没给,
他身形顿住了两秒,还是走了进去道:
“需要我帮忙么?”
“不用你装好人。”
“可事实就是没任何人证证明是爱云所做,甚至刘清清还反复强调跟王爱云在一起,甚至看着她停车的,那物证的话,家家都有,甚至别人也能说是你所为故意陷害。”
柳笙笙心脏已经凉到麻木了,
她唇角扬起讽刺的笑意,
他可以在没查清的时候说是旁人所为,
或者附近经常有孩子玩闹,有孩子干坏事找刺激,
可他竟然能说出她自己干出来的,
这么多年的喜欢,就是喜欢这么个人么?
换个层次想,他是个好男人,
毕竟刘清清和王爱云的关系,所说之言压根不可作为证据,
而明明只有王爱云嫌疑最大,
但是他依旧为了她把责任推干净,
她望向周明远道:
“所以,你信她不信我是么?”
周明远顿感无力,深怕她为此做文章道:
“我没有这个意思,笙笙,我是想跟你好好道歉的,可你总是把爱云母女往最恶劣的方向想,实在是带着自我情绪的在跟我生活。”
柳笙笙听到这里就明白了,
说不通的,
到底在他心里是毫无地位,才能致使眼看她受伤,还故意把罪责牵连她身上,
他难道不知道对于一个把脉针灸的中医来说,右手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么?
她何故会因为诬赖王爱云,伤害自己的右手,
她垂下眸子,无力感自心尖荡开:
“我们都各自冷静一段时间吧,正好医馆最近挺忙的,我在那边住几天。”
周明远想到江肆年经常会去医馆,他当即想拒绝,可望着柳笙笙的神情,他有些退缩,
最近的相处方式真是太过于窒息,他也累了,
反正柳笙笙压根不喜欢江肆年,
她也有分寸,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没再拦着。
柳笙笙简单的收拾了两件衣服,坐公交车去了医馆。
江肆年恰好也在,他正教着周年年认医书上那些晦涩难懂的字,瞧见柳笙笙的手,他眉心紧蹙道:
“这手怎么了?包的跟个猪蹄一样。”
“没事,不小心被针扎到了。”柳笙笙不没好意思把家庭琐事说出来,敷衍的回了句。
江肆年走到她面前,仔细的看了下,手指头没少,也没伤着,顶多就是掌心被扎到,
他放下心,随即一言道破:
“当中医,手可是吃饭的家伙,尤其还是右手,你要是那么粗心大意的人,倒不用干这行了,是你丈夫弄得?还是家属大院其他人欺负的?”
柳笙笙本来能绷住眼泪的,可在经历了所有人围攻,以及自己丈夫的不理解,
现在陡然被人看穿委屈,她眸底浮现些许泪意,暗暗吸了口气,缓解鼻腔酸涩道:
“你想多了,我的事也不想牵扯到任何人身上,所以你就别操心了。”
江肆年和她短暂的几天相处,也算明白她是个坚强的人,估计也不会允许自己在外人面前落泪,
他直接背过身,就当没察觉,也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