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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得不偿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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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八章 得不偿失

“哥,你能不能别说我了,那你还说娶那个贱人进门呢,你不也没办成吗?”

陶晓池榜上无名,心里正委屈着呢,亲兄妹互扯头花,最知道刀子应该往哪儿插。

陶毅一口气喘不上来,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

“你知道什么?这都是我的策略,那女人故意跟我玩欲擒故纵呢。”

“我管你什么纵,你赶紧把她搞定了让她把夜校老师的位置给我,她一直占着算是怎么回事啊。”

陶晓池脾气上来了,扯着嗓门就嚷嚷。

不出意外,正好被人抓了个正着。

“哦,原来你们打的是这个主意。”

张大山带着一群人突然出现,吓得陶毅和陶晓池一哆嗦。

做贼心虚的人,确实经不住吓。

“你们怎么在这儿!”

陶晓池瞪圆了眼睛,满眼的红血丝昭示着她的愤怒。

“陶晓池,我就说你突然阴阳怪气什么玩意儿,原来这都是你们说好了的,你说,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对你们有什么好处?还说人家陈老师泄露考题,你这嘴怎么就那么臭呢?”

阿梅说话间就要撸起袖子,旁边的人赶紧给拦了下来。

生产重地,禁止动手动脚。

陶晓池脸皮够厚,被人当场抓包了还能面不改色。

“你说什么屁话呢,我听不懂,也不知道以前是谁说陈锦惜不检点的,怎么?就因为她给你们讲了几道题,你们就开始捧她的臭脚了?”

阿梅看她有些好笑,“我们可从来没说过人家陈老师的是非,倒是你张着大嘴到处嚷嚷,我也不怕跟你说,我们现在还就喜欢陈老师,怎么的,谁让人陈老师帮着我们考上了呢?”

打蛇打七寸,考上了这几个字就是陶晓池的雷区。

尤其她对面那一群都是考上了的,她嫉妒得眼冒火光。

“你们……我跟你们这群人拼了!”

她埋头往前一冲,陶毅都没拉住。

阿梅等人四散而开,讥笑声此起彼伏。

“陶晓池,我们现在可是正式工了,就不跟你临时工动手了,免得到时候取消了我们的名额,岂不是便宜了你?”

以前陶晓池可没少埋汰阿梅,阿梅此举无非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

“臭阿梅,你得意什么,不就是个正式工吗?”

陶晓池火力全开也就是那么回事,非但没出气,反而还闹了笑话。

直到阿梅幽幽道,“是啊,我现在也是正式工了,刚刚人事科的干事还在问我的意向呢,陶晓池,你以前不跟我炫耀你们包装车间如何如何吗,那我这个锅炉房的活就给你吧。”

每条生产线上的人数都是有定量的。

一般临时工没什么关系,就只能去锅炉房,搬运队这种下劳力的地方。

陶晓池就因为身在包装车间而身负优越感,可谁知以前的炫耀,全变成了扎在她身上的回旋镖。

“你选就选呗,你以为你选哪儿就是哪儿吗?厂子你家开的?”

陶晓池眼皮直跳,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阿梅这才笑意盈盈道,“哎呀,你还不知道吧,我们这次有好几个人都选了包装车间,包装车间的正式工满额了,多出来的临时工应该被调去哪儿呢?”

旁边的女同事搭腔,“好像,应该,可能就是考走了一大批人的锅炉房吧。”

“哎呀,那地方不好,一天到晚跟黑煤灰打交道,还要被人说是煤窑的耗子,得亏是咱们陶晓池同—志多次跟咱们宣传包装车间的好,咱们这才知道了个好去处,陶晓池同—志,谢谢啦。”

阿梅和同事一唱一和,陶晓池惊闻噩耗,完全是接受不了。

“不可能,你们胡说,厂子里不可能把我调去锅炉房的!”

陶晓池急了,阿梅等人只笑不语,随后带着胜利者的步伐转身离开了。

陶晓池转头拉扯着陶毅,“哥,你听到了吗?那可是锅炉房啊,暗无天日的苦劳力活儿,我去了会死的,你赶紧想办法啊!”

陶晓池是真的被吓到了,陶毅心里也憋着一股气,不耐烦地把人推到了一边。

“行了,沉住气,既然陈锦惜那个女人不知好歹,那我也没必要再纵容她了,你等着,最迟今晚,我说什么都要让那个贱人服软!”

陶毅脸色一沉,阴森可怖的嘴脸让人不寒而栗。

当晚夜校的氛围很好,以张大山和阿梅为代表的同事们郑重感谢了陈锦惜。

陈锦惜欣然领受大家的谢意,顺便安抚了一下没考上的同事。

“其他同事也不用着急,以后还会有招工考试,咱们几大厂的考题类型相当,你们这次学到的知识,也能用在其他考试上,所以大家打起精神,不要灰心,后续大家再有问题,随时来问我。”

陈锦惜的话给大家吃了颗定心丸,没考上的也算是缓和了情绪。

简单寒暄后,陈锦惜结束了今天的工作。

听着身后的热闹的声音,陈锦惜松了口气。

经此一役,她算是守住了舆论的阵地,那些说虚名无用的人,是没被流言蜚语中伤过。

这辈子陶毅兄妹要还想搞臭她的名声,恐怕得先掂量一下他们自己的恶名。

只是陈锦惜没想到,陶毅竟然把歪心思打到了别人的头上。

看着对面高大彪悍的男人,陈锦惜脑中警钟大作,第一反应就是跑!

“唔!”

可她还没来得及高喊救命,男人一个箭步就将她拽进了幽暗的巷子。

“是你,都是你,就是因为你多管闲事!”

陈锦惜挣扎着拉开了男人的手,一眼就认出了他是今天冲到厂长办公室要说法的那个人。

“你冷静一点,是不是陶毅让你来的,他是不是跟你说如果我没有私下给他们授课,你就能考上了?他骗你的,他撺掇你来害我,让你泄愤,可是之后呢?”

陈锦惜急切地争取着生存空间,一句质问暂时叫停了男人掐着陈锦惜脖子的动作。

陈锦惜不敢轻举妄动,眼睛死死盯着男人的神情。

“他跟我有私仇,他在利用你,你今天要是敢动手,不管我是死是活,你跟你的朋友们都完了,你们不能在码头继续打工,你的所作所为会通报回家乡,你的父母亲友会被人戳脊梁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