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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又不奇怪了。
他就是那种屁事特别多,什么都要斤斤计较的人。
不过,明明是她帮他治伤,她是上位者一方,应该她说什么是什么,怎么他还要要求她脱衣服?
这是个什么道理?
就在她准备反驳的时候,云时起又道:“不想脱?那我也不脱,不治了,等共感结束后,这些伤就全部回到你身上。”
榆非晚:很想拔剑砍死他,怎么办?
好恶毒。
这个人的嘴就已经够毒的了,那颗心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好好!
反正他已经看过她了,脱就脱!
她还没看过他,怎么都是她赚!
这么讲究是吧,这么喜欢摆架子是吧,她一定要看死他!
从头到尾、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看一遍,看得他羞愤欲死。
要是羞得直接去跳河就更好了。
云时起悄悄地观察她的脸色,又漫不经心地看了看自己的衣带,唇边扬起一抹极淡的笑容。
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她冲锋陷阵冲开心了,现在,也该他开心开心了。
当然,想是这么想,要付诸行动还是需要一定勇气的,榆非晚试图和他商量:“我脱可以,但是你不准看我。”
云时起表情淡漠,道:“那你呢?你看我吗?”
榆非晚本想说谁要看你,但她不看,又怎么知道他伤在哪里,于是,只能道:“当然要看。”
云时起微微挑眉,道:“那我也要看,不然,还是不公平。”
榆非晚:“……”
公平哥。
她妥协了。
“你先。”榆非晚不情不愿地开口道。
“嗯。”云时起很爽快地应了。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榆非晚气笑了:“你嗯什么?脱啊!”
云时起气若游丝道:“没力气。”
榆非晚严重怀疑他在骗她,但她没有证据。
好,那就别怪她粗鲁了!
她毫不犹豫地坐在他床头,开始毛手毛脚起来。
她先摘下了他腰间挂的一块白玉,然后毫不犹豫地拉开了那条带子。
忙上忙下,累得她忙得满头大汗。
榆非晚心里自然不乐意了,又想到他那套公平理论。
是你不仁的,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于是,她抬起头来,看入他的眼,道:“我帮你脱
衣服了,你等会也要帮
我脱,不然,不公平!”
“不公平”三个字,她咬得极重,带着极其强烈的报复心。
云时起微微怔住,显然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忍了好久才把嘴角的笑意忍回去,尽量平静道:“嗯。”
榆非晚看到他那不太好的脸色,心里这才舒服起来。
要你为难我,自食恶果啦。
褪下最后一层里衣,榆非晚的眼睛便移不开了。
他皮肤好白,与雪同色,往下,是均匀分布的肌肉。
不狰狞,很漂亮,和他的脸一样漂亮。
“看够了没?”一道低沉的声音自她的头顶上传来。
榆非晚得意洋洋地瞥他一眼,道:“没看够!”
她就是要看得他羞愤欲死、无地自容,怎么会如此轻易放过他!
只是,没多久,她便察觉到了不对。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听到云时起道:“你看了多久,我也要……”
榆非晚猛地捂住他的嘴,道:“不看了不看了,我帮你看伤,你闭嘴,不要再说了。”
云时起这回变得好说话起来,只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榆非晚又马上将手收回来,心底微颤。
她怎么感觉刚才他好像亲她的手了。
好吓人。
她一定感觉错了。
榆非晚这才认认真真地打量起他的上半身来,胸口处确实有一处明显的伤口。
被剑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没有再继续流血,但看起来还是有些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