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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套,一套青色,一套月白色。”
“取束腰最窄的那件来。”
“是,姑娘。”杏儿应声,正要转身离开,却又被谢知秋叫住。
“等等——”谢知秋扭过身子,水珠顺着她的肩头滑落,“莫要告诉世子。”
“奴婢晓得了。”
片刻后,谢知秋换上了那套青色的衣衫,衣料柔软贴身,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她将长发高高束起,绾成一个利落的马尾,她轻轻推开房门,走进内室,反手将门关上。
彦霖原本倚在床头看军报,见状将书卷一折,起身走近她:"卿卿现在想出府?"
谢知秋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踮起脚尖,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
“不是。”她低声说道,眼中带着笑意。
话音未落,就被拦腰抱起,谢知秋轻呼一声,双手自然地环住他的脖颈,彦霖抱着她大步走向床榻,随即咬开她束发的绸带,墨发如瀑散落锦枕。
廊檐下的铜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时,玉瑶正趴在青石栏上数锦鲤,指尖沾着的鱼食还没撒完,永顺尖细的嗓音便刺破满池涟漪:“玉瑶姑娘快回悠兰院,前头来了贵客!”
她将剩下的鱼食撒成个圆弧,看朱色锦鲤挤作一团,随即起身,跟着永顺回了悠兰院。
玉瑶坐在桌边,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心中默默算着日子,入府已经十日了,可世子却从未踏足过她的院子。
每次府上有贵客到访,她就被勒令待在悠兰院,仿佛是个见不得人的存在。
“世子究竟是什么意思?”玉瑶低声自语,眉头紧锁。她想起柳妈妈曾说过,世子从未在喜春楼留宿过,府里连个通房都没有。
难道世子不能人道,或者……好男色?
她忽然嗤笑一声,“柳妈妈还当我攀了高枝,却不知是给人当幌子使。”
罢了,如今去扬州接她母亲和弟弟妹妹的人还没回来,挡箭牌就挡箭牌吧,希望世子能看在她老老实实的份子上能善待她的家人们。
……
另一边,谢知秋站在桥上,小厮端来鱼食,谢知秋捻起鱼食撒向池中,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池中的锦鲤却懒洋洋地游动着,不像往常那样争抢。
谢知秋微微蹙眉,转头看向一旁的小厮:“你今日喂过了?”
“回姑娘的话,奴才方才确实喂过一次。这些鱼儿贪嘴,怕是已经吃饱了。”
谢知秋闻言,轻笑一声,将手中的鱼食放回盘中:“倒是我的不是了,没问清楚就急着喂它们。”
“姑娘说笑了,是奴才没提前禀报。”
彦霖从身后轻轻搂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卿卿在说什么?”
谢知秋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微微一怔,随即放松下来,轻声道:“没什么,刚刚鱼儿不抢食,原来是小厮喂过一次了。”
彦霖低笑一声,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摩挲:“卿卿待会可想出去转转?”
谢知秋喜欢出去,她一出去就很开心,一开心就愿意同自己亲近。
谢知秋抬头望了望天,十一月的风带着几分寒意,吹得她缩了缩脖子。
“今日有些冷,我不想出去了。不如……我在这儿画画吧。”
彦霖闻言,眸色微微一暗,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谢知秋第一次见他的场景——她正执笔为林承卓画像,神情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
他压下心头那丝不悦,温声道:“好,我让永顺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