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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刘太医,恐怕是王柠玥的人。
杏儿接过药瓶,立即打开倒到谢知秋双手上。
谢知秋忍着疼痛,微微颔首,“多谢太医了。”
杏儿将太医送出门后,谢知秋看着涂满药膏的双手,红肿的皮肤显得狰狞可怖。
没想到她竟然会在茶杯上动手脚,倒真是……防不胜防。
杏儿回来,为她脱下外袍,扶着她躺下,“时候不早了,姨娘快些睡吧。”
待杏儿走后,钟肆翻窗而入,他掀开床帐坐到床边,扶着谢知秋起身。
钟肆的视线落在她那涂满药粉的双手上,眉头微微皱起。
“太医说,得三五日才能好。”
“太医给的药呢?”
“在桌上。”谢知秋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向不远处的桌案。
钟肆起身走到桌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将太医给的药粉倒了一些进去。
随后,他走到床边。
“你,这是?”
“明日,我将这药拿到医铺,给大夫瞧瞧。”
谢知秋微微一怔,“你怀疑这药有问题?”
“三五日,太慢了,你会吃不少苦。我找个信得过的大夫看看,说不定能有更快好起来的法子。”
翌日,谢知秋没法自己吃饭,杏儿正喂她喝粥。
彦霖大步走了进来,杏儿见状,连忙放下碗,起身行礼。
“你下去吧。”
杏儿低头应声,退了出去。
谢知秋抬眼看向彦霖,笑着说道:“世子把杏儿撵走,我怎么吃饭?”
彦霖原本冷峻的面容瞬间柔和下来,他走到谢知秋身旁坐下,端起碗,舀了一勺粥,轻轻吹了吹,递到她唇边:“我亲自喂卿卿。”
“世子待我真好。”
彦霖的手顿了顿,低声道:“卿卿,对不起。”
又是对不起。谢知秋心中微微一沉,这句话她早已在林承卓那里听过无数次。
她抬眼看向彦霖,语气平静:“世子查出来了?”
“嗯。”彦霖点头,继续喂她喝粥。
“你打算怎么做?会为了我罚世子妃吗?”
彦霖的手微微一僵,随即道:“我已经训斥过柠玥了。”他舀起一勺粥,递到她嘴边,目光却有些躲闪。
“嗯。”谢知秋轻轻一笑,摇了摇头:“我吃饱了。”
彦霖放下碗,伸手握住她的手。
“世子别看了,难看得紧。”
她想要收回手,彦霖的力道却加重了几分,握得更紧。
谢知秋吃痛,轻呼一声:“嘶——”
彦霖立即松开手,眼中闪过一丝懊悔:“对不起,卿卿。”
谢知秋收回手,淡淡一笑:“我没事,过几日就好了。”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永顺匆匆赶来,躬身禀报:“殿下,宫里的人来了,带来了圣旨。”
“世子快去吧。”
彦霖起身,“晚点我再来看你。”
谢知秋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杏儿进来收拾碗筷,谢知秋吩咐道,“待会你去打听一下,宫里的人来是为了什么事。”
片刻后,钟肆推门而入,反手将房门关上。
谢知秋抬眼看向他,微微一笑:“坐。”
钟肆在她对面坐下,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递给她:“用这个药,明日就能好。”
“你一大早就去找了大夫?”
钟肆点点头。
“钟肆,你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谢知秋凑近了他一些,“不如我以身相许,我们私奔吧。”
钟肆神色一僵,低声道:“我是暗卫。”
“我知道啊。”谢知秋依旧笑着,眼中却带着几分认真。
钟肆沉默片刻,缓缓道:“皇家控制我们的手段,是毒。”
他顿了顿,继续道,“平日与常人无异,只是每个月都得服用解药,若是一次没服解药,就会死。”
“难道,你们一辈子都要受制于人吗?”
钟肆点了点头,“若要脱离暗卫这一身份,必须到了三十五岁,自废武功。”他看向谢知秋,声音低沉,“我今年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