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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石激起千层浪。
更何况那莲安本就是爱慕建安侯的,此刻听了姜渔的话,当下就着了恼。
“你这女子好生不懂得礼仪尊卑!建安侯如何行事,也是你能议论的?!”
场面氛围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姜渔捏紧了拳头,“就因为他是侯爷,便是行事有所偏颇,旁人也不能议论了吗?有罪之人自有朝廷论罪量刑,岂能乱用私刑?!”
她那日逃走,是确定卫鸣胜局已定,才放心走的。
可自从那日得知辽山被剿灭,卫鸣兵败之后,她这一颗心一直就七上八下的。
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若是活着,好不好?
若是死了,是否有人给他收尸。
刚从那陈小姐的口中得知卫鸣被打断了腿,她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心情!
他被打断了腿,便是不死,如今日子也一定很艰难!
可听姜渔这样讲,屋子里的豪门贵女们哪里肯让?
“放肆!就凭你也敢胡言乱语,论断建安侯的是非?
你可知和你说话的是谁?”
一旁反应过来的另一个高个子小姐指着最先和姜渔辩驳建安侯是非的那个娇柔少女。
“这位可是莲安郡主!还不跪下给郡主磕头请罪?!”
这善兴阁不大不小,可偏偏是京城豪门贵绅最爱来的制衣坊。
此刻,二楼正好迎来一位贵客,踏着楼梯拾级而上,由店主引着朝左侧的私人雅室而去。
这是一位翩然卓绝的贵公子,手中折扇轻轻摇着。
仔细看才发现,那扇骨晶莹剔透,竟然是用鲸骨制成的。
他刚刚踏上二楼,便听到右侧的隔间传来隐隐的吵闹声,手中折扇忽地停住。
店主见他停步,正准备将他继续往左边引,却被公子抬手止住了话头。
姜渔此刻也感受到了压力。
她刚才情急之下话确实多了一些,却没想到这位莲安郡主是那建安侯的相好,要维护她的徐郎呢。
她抿紧唇,低头屈膝行礼。
“臣女无意冒犯莲安郡主,请郡主恕罪。”
可莲安怎么可能轻易饶恕她?
“哼!”莲安双手抱臂,“刚才不还言之凿凿的说建安侯如何如何吗?!现在怎么不说了?!有本事继续说啊!”
“就是!得知莲安的身份知道服软了,晚了!”
“建安侯也是她可以随意议论的”
那刚才帮莲安撑腰的高个子小姐见状更是冷笑,
“哼,现在知道低头了?那你说说看,建安侯到底是不是公私分明的忠臣良将?你可还敢胡乱议论他的功过是非?!”
这是非要姜渔低头不可。
姜渔抿了抿唇,又行了一礼。
“刚才臣女向莲安郡主行礼道歉,是因为臣女对郡主的尊敬, 以及无意惹郡主不快的歉意。
并不是我真的说错了。
动用私刑本就是不合法度的,这点臣女没说错。
其余建安侯的功过是非,并不是我们小小女子,以一己好恶就能评判的。”
这话就是在含沙射影,说莲安郡主因为私情美化建安侯了。
气得莲安拍案而起。
“你!!!你给我跪下!”
话音一落,便有莲安的两个婢女就要上前将姜渔摁倒。
就在此时,隔间外的珠帘哗啦啦一响,一把清润的男子嗓音响起。
“莲安这么大火气啊?”
说着便有人用折扇挑开了珠帘,露出一张冷魅妖艳的脸来。
“三哥?”
莲安郡主一愣,没反应过来广平王为何出现在这间小小的衣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