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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颂忍不住咬了下后槽牙。
廖振东这厮,为了揶揄自己,不管朝上朝下,人前人后,总是叫自己二弟。
寻到空子了就要逗弄自己几两句,好像不贱嗖嗖一下就皮痒一样。
在辽山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无聊啊?
不过他刚来京城,根基不深,倒是不敢找自己大麻烦。
徐颂冷飕飕瞥了一眼姜府的马车,他相信那个姜渔是坐在里面的。
可是
哼。
昨日要见她,她称病搞些幺蛾子,今日自己已决定不再让砚青娶她,那也没什么见的必要了。
徐颂一夹马腹,冷哼一声,绷直腰背离开了长街。
而斜倚在姜渔马车旁的廖振东,嘴角的弧度勾得更深了。
二弟啊二弟啊!
机会可是给过你了!
接下来可别怪我这当哥哥的辣手无情了。
回程的马车上,庄阁老双手揣在袖筒中,脸板的长长的,正襟危坐。
他做这内阁阁老十年, 还没被哪个小辈这样轻视过呢!
虽说对徐颂那个臭脾气早有准备,真见了他那副模样,还是气得不轻。
偏偏庄氏这个没眼色的,此刻在马车里抹着泪。
“这可怎么办啊?!徐颂一点面子都不给父亲,那姝儿岂不是真的要嫁给徐砚青啦?”
庄阁老的脸更黑了。
他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形,没有回答庄氏,而是转头看向姜渔。
“丫头,你可是认识辽王殿下?”
姜渔早就猜到会有此一问,此刻表情无懈可击。
她皱着眉,疑惑地摇了摇头,“ 渔儿也很奇怪,那辽王似乎是对我和徐家婚事很感兴趣的样子。”
问了姜渔和辽王,两方都说互相不认识。
可辽王却对此事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庄阁老的眉头拧得更深了。
“或许是辽王和徐颂有仇,所以事关徐颂,他都想掺一脚使使绊子吧。”
一直抹着眼泪茫然无措的庄氏听了,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抬头抓住了庄阁老的袖子。
“父亲,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能不能找辽王帮忙,让他去陛下面前说一说”
“不可!”
庄阁老撤回袖子。
“我不是不能去陛下面前告御状,可告了御状就是彻底得罪了徐颂,闹的满朝人尽皆知,以后姝儿还能嫁什么好人家?”
庄氏着了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该怎么办?!难道就让姝儿乖乖嫁去建安侯府吗?!
难道建安侯府就是什么好人家吗?!”
“你!!!唉。”
庄阁老无奈叹气。
如今徐颂态度如此强硬,庄兰若又不肯嫁姜姝,便是他不想把事情闹大,这事情也小不了了。
庄阁老猜得不错。
毕竟此事不仅有姜徐两家关注,如今还多了一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辽王殿下。
婚期前两日,巳月二十四。
辰时末,廖振东踏着晨光,行走在宫道上。
今日皇帝老儿准备了赏花宴,要他同去。
这等有美景、美人儿赏的好事,他自然不能错过。
金蟒玉带缠身,他如今的穿戴打扮比在辽山时多了三分贵气,五分洒脱。
小厮跟在后面亦步亦趋,汇报着昨日打探来的消息。
廖振东听了,忍不住停在路边,仰天大笑了好久,才道:
“这么说,徐家之前同意了换亲,可现在徐颂心疼侄儿痴情,又不同意了,逼着姜家嫁大女儿?”
小厮点点头,“是啊,这建安侯也忒霸道,哪儿能胁迫人家嫁女的?就连庄阁老的面子都不给。
王爷,这可是您抓他把柄的好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