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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
她赶忙解释。
徐颂面色稍缓,从座位后的小柜中抽出一条毛绒绒的小毯,丢到了姜渔身上。
“你不是今日回门吗?怎么会独自在这里淋雨?徐砚青呢?”
车外,玄同又抽了抽嘴角。
明知故问,装模作样。
自家主子什么时候这么不坦荡了?
他摇了摇头,抽了马一鞭子。
今日沁了些雨,确实有些凉凉的,姜渔用毛毯盖在腿上,刚觉得好了一些。
可被徐颂这么一提,被雨中丢在路上的委屈又涌上心头。
就算她和徐砚青并无感情,但身为妻子,自己的丈夫随便将自己丢在雨中,跑去寻旧相好,还是很挫败人的。
姜渔不着痕迹地瘪了瘪嘴,“三公子有其他事,让我自己先回去。”
她的小表情并没有逃出徐颂的眼睛。
他唇角微弯,揶揄道:“什么事?去找姜姝?”
“侯爷,你!!!”
姜渔吃瘪,抬头看对面男人微微挑眉仿佛一片坦荡的样子,忿忿不平地又移回视线,只盯着自己脚尖讷讷道:
“又不关侯爷的事。”
徐颂认同地点了点头,“的确不关我的事,毕竟我只是你新婚夫君的小叔,而你只是我的侄媳。”
他这话说的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和前两日夜半抓着她让她和徐砚青和离的男人判若两人。
姜渔忍不住抬头看向他。
只见对面的男人神色一片平静,静静注视着姜渔,仿佛只是阐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姜渔的心里突然变得空落落的,难道,这人真的将自己那日的话听进去了?
真的愿意只和自己做小叔与侄媳,今后再无瓜葛?
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虽然这么想,但是姜渔的心里还是有些奇怪的不适感。
仿佛
就仿佛一颗心上起了深深浅浅的皱褶,让她怎么都呼吸不畅。
姜渔努力摇摇头,摆脱这种感觉。
徐颂能放下最好。
当然,这话是她托大了。
她不过是个乡野长大的不入流庶女,他怎么可能放不下呢?
像他这样经历世事浮沉的权臣,想必种种艳遇经历的多了,转头抛下一段旖旎过往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更何况他不仅位高权重,还样貌不凡,这样的男子,身边必定不缺少狂蜂浪蝶,就比如那莲安郡主一样
姜渔撇了撇嘴,有些不屑。
以徐颂的年纪,娶亲想必也有多年了,可在外依旧有莲安郡主这样身份高贵的女子追捧爱慕,在辽山还有自己这样的艳遇,想必根本不是个长情的。
那他前日揪着自己不放,不过是男人的占有欲和自尊心作祟罢了。
这不,转头就将这段过往抛之脑后了。
徐颂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佯装镇定竟然给姜渔带来了这么多内心戏,他只觉得对面被雨打湿的娇花似乎一会儿一个表情,最后鼻孔出气哼了一声。
“合该这样,改日我就去拜见侯夫人,让她好好约束侯爷,管束侄儿,疼疼我这个侄媳妇。”
徐颂眉毛一挑,被她说得莫名其妙。
侯夫人?
她竟都不知自己还未娶妻?
不知道还能提起一个莫须有的人,说明她心里一直介意着这个人存在啊。
徐颂也不揭发,只是压下心中那一点点小窃喜,神秘地扯了扯唇角。
“好啊,那你去就是了。”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侯府门口。
门外玄同当然是不着急打扰自家主子和他魂牵梦萦的三少夫人的,但是不妨有个不速之客,正巧也回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