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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渔都被他气笑了,放开徐砚青的轮椅扶手走到他面前来。
“好啊!夫君偷见姐姐,我知道夫君旧情没那么容易斩断,没有丝毫埋怨。
夫君将我丢在路边,我谅你情急也没有辩说分毫就将车让了出来。
可你做错了事受了冷眼和教训,转头就要将气撒到我头上来,我是万万不能忍!
既然夫君说我告状,那我便真去告状试试看,我这就去伽蓝院告诉老夫人,去老夫人面前分辩分辩,今日是谁做错!”
说罢姜渔便抛下徐砚青,大步朝前走去。
徐砚青没想到一向温顺的姜渔竟然真要去伽蓝院告状,着急大叫:
“你敢!你给我回来!姜渔!你违反女戒忤逆夫君,我非休了你不可!”
可是转瞬间姜渔就消失在下一道月亮门,看不见踪影了。
半个时辰后,若甫园正院--
徐砚青搓着手焦急望着外院的方向。
不一会儿,冬禧匆匆跑了进来。
压低声音道,“主子放心吧, 三少夫人没有去伽蓝院,没有告状。”
徐砚青疑惑,“那她怎么没在屋里?她去哪里了?难道是去和娘亲告状了?还是去和小叔?”
冬禧摇摇头,“都没有,小的刚才回来的时候见到出门去的小厮了,说是夫人让他去接容好回来,夫人这会儿搬去侧院了。”
“侧院?”
若甫园确实有个侧院,之前是三夫人华氏的娘家人来时住过的,现在空置着。
“对,小的听那小厮说,夫人抱着被褥和自己的一些衣物首饰就去侧院了,估摸着和主子您生气了。”
冬禧垂下头,说到后面时声音低了下来。
不过徐砚青并没有如预想的那样批评冬禧,而是沉默着思索着什么。
他见状胆子大了点,“主子,不是小的说嘴,您刚才说话是有些过分了,‘休妻’这样的话哪儿能随便说呢?”
徐砚青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思量片刻,抬头问道:
“冬禧,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最近有些喜怒无常?”
冬禧一愣,细细思索起来。
“主子自从腿疾之后确实情绪有些不高,但即便生气也不会没有缘由或借题发挥,只是最近”
冬禧双眸倏地瞪大,“最近确实有些不对!
前两日您因为三少夫人踩了姜大小姐送您的香囊而生气,就有些莫名其妙,今日,今日也”
徐砚青眉渐渐蹙起。
难道这个姜渔就这么惹自己不耐?
细细回想刚才,自己确实有些莫名其妙。
姜渔并无错处,甚至在看到自己和姜姝私会之后都没有和自己胡闹,已经算是贤淑女子了,可自己却借题发挥,竟然说出那样的话来
徐砚青摇了摇头,这次姜渔没有真的闹去伽蓝院,已经是万幸了。
自己以后还是要注意一下,切莫再生事端。
一会儿还是找机会和她道个歉吧。
姜渔和徐砚青发生争执之后,都没往去伽蓝院的路上拐一步,而是第一时间就将东西搬去了侧院。
什么告状不告状的,那不过是幌子罢了。
若真告了状,大家一顿劝和,还不是非要自己和徐砚青和好不可。
但姜渔的真实目的是搬离和徐砚青的新房,省得每日提心吊胆。
徐砚青三心二意,根本没有做好和自己好好过日子的准备,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每日扮演温婉贤妻了。
姜渔听见隔壁徐砚青进了书房的动静,确定他不会出来了,才从侧院出了若甫园,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