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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么恐怖,楼蕴安戒备地看着他,默默往后退去,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错哪了倒是,你说啊你,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她到底错哪了啊,谁能告诉她?
“楼蕴安,如果你这样是为了勾起我的兴趣,恭喜你做到了。”梁谦玉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楼蕴安:???
她想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想说你是不是有病,但是梁谦玉现在这个疯样,她还是别刺激他最好,
所以最终,她来了句关心:
“你没事吧你?”
“如果今天我没去母亲那,你还要跟我置气多久?”梁谦玉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楼蕴安更傻眼了,置气?
谁在跟他置气?
“我没跟你置气啊……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井水不犯河水,双方都高兴,难道不好吗?”
梁谦玉怔愕半瞬,更加无法接受楼蕴安对她如此漠不关心,她不是最爱他的吗?
不该是这样。
她就是装的,为了吸引他的注意!
只见梁谦玉的神色绷紧,拽起楼蕴安的胳膊来到内室,把她甩到床上。
楼蕴安龇牙咧嘴的,手疼,小腿肚被床边硌了下,也疼,都是梁谦玉甩的太用力了,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她忍无可忍,不能再忍,
“你有病啊你,抽什么疯?”
梁谦玉解着腰带,双眸渐渐染上欲色,
“有句老话说得好,夫妻间床头打架床尾和,你绞尽脑汁,不就是想让我这么对你吗?”
他受够了楼蕴安给他冷脸的日子。
楼蕴安转头从枕头下面掏出一把匕首,唰地打开,“你别过来。”
梁谦玉的双眼之中满是不可思议,
“你居然藏了刀,为了防我?你觉得一把刀就能挡住我是吗?”
楼蕴安心中叫苦不迭,就差给他跪下了,
“大哥啊,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错哪了你说啊倒是!”
梁谦玉说了半天,楼蕴安一句没听懂,简直就是鸡同鸭讲,还莫名其妙把她扔床上来,大白天的发什么情?
梁谦玉步步紧逼,楼蕴安不停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电光火石间,楼蕴安的匕首就被夺走了。
在武将面前,楼蕴安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楼蕴安看着梁谦玉手里的匕首,又看了看他黑到能滴水的脸色,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楼蕴安索性在床上站起来,个头上压他一截儿,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
“我又怎么惹你了?你到底在生什么气?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诰命的事已经了结,陈氏已死,你为什么还是这副样子,每天甩个脸子给谁看?楼蕴安,你最好适可而止。”
梁谦玉终于说出自己的不满。
楼蕴安掐着腰,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梁谦玉是怪她冷淡了,没有对他笑脸相迎了,所以他发邪火,要求楼蕴安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原书中对楼蕴安的性格是这样描写的,温婉娴静,对梁谦玉百依百顺,始终柔情似水。
可是这副身体的内里已经换人了,楼蕴安自问无法满足梁谦玉的这种要求,她生下来就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
楼蕴安微微抿了下唇,索性跟他说个清楚,
“破镜难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经历这么一场生死,我觉得你没有资格再要求我像从前似的对你事事精心照顾,不和离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
现在这样的生活就很好,你潇洒你的,我悠闲我的,互不打扰,对外我依旧会配合你做恩爱夫妻,关起门来,我们就是表面夫妻,这半个月来我们都很高兴,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