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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她和现在，有着天大的差别。
他低头，把玩着掌心的黑色发圈，仿佛女人顺滑的发丝还在他掌心滑过。
“霍爷，黄旭之伤的不轻，在京城第一人民医院住院。听说黄老爷子十分生气，连夜从海城赶了过来……”韩白汇报着。
但霍璟川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此，“查到了黄旭之给念念下的什么药吗？”
韩白愣了下，拿出一份清单。
上面都是黄旭之在黑市买的东西：有d粉、有听话水、迷药等等……
他还在奇怪霍爷好好的怎么突然要查这些，就听到霍璟川忽然喃喃了一句，“不太像。”
另一辆车上。
后座的沈念安抚摸着座椅的真皮，不如那晚劳斯莱斯的柔软。
“你上次给我那个药叫什么？”她忽然问。
大华开着车，“乱春丸，黑市新药，药效快药效强，无副作用，黑市必买榜top1。”
沈念安朝驾驶座伸手，“还有吗？再给我点。”
吱——
急刹下，车猛的停在路边。
“我给你的那一瓶你不会一次性全用完了吧？！”大华震惊出声，见她不说话，他一拍脑门，果然全吃完了。
“老大，你是真不怕死啊！一整瓶，那药效顶了天去，万一霍璟川不碰你，或者是他那方面不强，神仙都难救你的命。”
沈念安：“情况特殊。”
药本来是要下给霍璟川的，为了逼他出来，睡到他，所以她只能把药给自己先吃了。
忽然，一通电话打进手机。
是一串陌生号码。
沈念安接通，那边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
“沈小姐你好，我们这是京城第三人民医院住院部，这有个患者说要见你，有重要的事和你说。她说她叫江倩倩。”
第三人民医院，住院部。
江倩倩靠坐在病床上，脸色虚弱苍白。
才短短几天不见，她瘦了不少，脸颊的颧骨凹陷，唇色乌青。
见到穿着精致小礼裙的沈念安，她动了动唇：“沈念安……”
刚叫出一个名字，沈念安把一束菊花塞进她怀里。
“有话抓紧说，待会断气了。”
电视剧里都这么写，角色临死前下线，嘴里的话永远说不完。
江倩倩看了眼怀里的菊花，气的脸抽搐。
谁家好人探视送菊花的？去祭奠才送菊花！
她把菊花扔到一旁，“沈念安，你很得意吧？沈氏集团重新回到你手里，而我们破产负债，成为过街老鼠。”
“宇宙集团宣布破产那天，你的老公霍璟川被爆顶尖科学家马甲，你是人人羡慕的霍太太。而我——
被人骂做荡妇。方宇当着所有名流和媒体记者的面殴打我，把我打到流产大出血。那晚你享受着所有人的羡慕，而我差点死在了手术室。”
“医生说，我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提起这些，江倩倩眼里有怨有恨，也有嫉妒。
她压下所有情绪，看向沈念安：“我已经受到报应了。现在，我把方宇还你。”
“沈念安，我只求你能让霍瑶瑶给我女儿捐献骨髓，救我女儿。那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你也是母亲，如果生病的是霍瑶瑶，你也会和我做一样的事的。沈念安，你该体谅我。”江倩倩哭着说。
沈念安神色冷淡，丝毫不受她道德绑架。
“你会有如今的下场都是你咎由自取，你从来就不是受害者。其次，我没有义务救你的女儿。就算有，我也不会让我的女儿冒险去救你的女儿。”
“还有，凭什么我要体谅你？凭你不要脸？”
江倩倩被怼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