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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怪怪的。
钟景元一锤子定音,“你现在知道了,到时候你也要来,回国忙到现在,真是一点空闲时间都不留给你自己。”
“你也需要休息放松一下。”
他可都是为了她的大好姻缘,这小伙子不错,可以把握一下。
创造机会他最在行。
苏宁商闻言小声嘀咕,“这话你应该问我甲方。”
委屈的嘀咕声音很轻,坐在她身旁的盛拓却听的一清二楚,敛眸若有所思。
午餐很快结束,洛桑文提出要送苏宁商回家。
沈靳臣几人没插手,甚至喜闻乐见。
苏宁商却不想麻烦他,她自己有车,不需要人送。
不能拿老同学的客气,当做理所应当。
“我自己回吧,可能不顺路。”
宋西封双臂环抱,语调懒洋洋,“哪里不顺路了,我问过洛桑文了,他住的小区和沁水居同一个方向。”
话音落下,他感受到背后刺来的一记刀眼。
不用扭头,都知道是谁。
洛桑文张了张嘴,想要争取一番,增加一些接触的机会和时间,让他们能更加了解彼此。
还不等他说话,盛拓指骨轻扣扶手,发出沉闷的声音,漫不经心的语调伴随其中,“我才是需要被送的人,既然你这么清闲,送我吧,我们也顺路。”
“你司机呢?”钟景元急得跳脚。
考验也要有个度啊!
现在是他们单独相处的好时光,怎么他还横插一脚?
盛拓随口胡诌,“他妈喊他回家吃饭了。”
众人:“……”
“那你坐我的车,我送你。”钟景元说着要来推他的轮椅。
盛拓视线转向洛桑文,状似征求他的意见,语气却不像求人,倒像威胁,“你是觉得我累赘,不愿意吗?”
一顶大帽子扣下,洛桑文摆摆手,赶忙道:“还是我送盛拓哥回去吧,刚好都顺路。”
说着,他望向苏宁商,语气带着商量,“我也一起送你吧,一脚油门的事。”
“可我的车……”苏宁商有点犹豫。
她不觉得把盛拓和洛桑文单独安排在同一个空间,是件好事情。
指不定半路会出意外。
钟景元见事已成定局,只能退而求其次,“没事,我司机会给你开回去。”
盛拓闻言神色意味不明,谈不上好与坏。
最终苏宁商推着盛拓的轮椅,走向洛桑文那辆银白色宾利。
在位置选择上,见苏宁商要坐副驾驶,盛拓眯了眯眼睛,语气霸道,“怎么?留我一个残疾人在后面,是真不怕我死了。”
苏宁商瞥他一眼,不爱听他晦气话,呛声道:“没听说过祸害遗千年。”
她要是陪盛拓坐后面,岂不是把洛桑文当成司机了?
太没有礼貌。
盛拓轻笑出声,喉结上下滚动,一副被骂爽了的表情。
老婆想和他过一辈子!
洛桑文见状大度笑笑,仍然体贴入微,“没事,你陪他坐后面吧,后座比副驾驶位置更安全。”
敲定位置后,盛拓总算消停,银白色宾利在剩下三人视野里扬长而去。
钟景元摸着青色胡茬的下巴,皱眉喃喃自语,“阿拓是不是吃错药了?今天怎么一直针对洛桑文,没仇没怨的。”
“我看他不是吃错药,而是吃醋了。”知道实情的宋西封一针见血。
心情能好才怪,师出有名的情敌在跟前撩拨阿宝,他没原地气炸了,算他忍耐力强。
钟景元闻言唉声叹气,春秋悲伤的感叹,满脸愁容,“那我也有点吃醋,阿宝虽然不是我眼睁睁看着长大的亲妹妹,可我也把她当了好几年亲妹妹。”
“如今突然到了该谈恋爱,结婚生子的年纪,就莫名伤心,恨不得把她未来另一半千刀万剐。”
“可洛桑文不是还没和阿宝谈吗?作为哥哥吃醋也要有个限度吧,阿靳这位正经哥哥都没说话呢!他上窜下跳,就差毁了这桩好姻缘。”
“只怕他没想当哥哥。”宋西封嘴唇蠕动,轻声嘀咕。
他看盛拓巴不得立马取代洛桑文相亲对象的身份,可以名正言顺和阿宝喜结良缘。
一言不发的沈靳臣听到一丝声音,下意识瞥他一眼。
他总觉得今天这场相亲饭局没有表面那么风平浪静和简单。
钟景元自言自语完,看向沈靳臣,“采访一下,你现在什么心情?”
“没心情。”沈靳臣面色冷淡。
他对于洛桑文谈不上满意,却又没有不喜欢的地方,只能说平平无奇。
好在车里有盛拓把关,待会儿他要问一问。
“唉,我们四个哥哥,真是操碎心啊!”钟景元揽住两人的肩膀,轻微晃动。
身体略微摇晃的宋西封露出一副看白痴的表情,拨开他的手。
宾利车匀速行驶,车窗外道路两旁的树木和花草一点点倒退,雨丝不知何时停落,车轮碾过地面,激起水珠。
天空放晴,一缕微弱的太阳光芒透过车窗特意打开的缝隙,照进盛拓深不可测的眼底。
他们一路无言,等车停在古亭居,盛拓才幽幽开口:“你和我一起下车。”
苏宁商总觉得没好事,表情拒绝,“我不要。”
“不想见金子了?”盛拓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那双漆黑的眸子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前方的洛桑文。
随后,他拖腔带调继续诱惑,“它可是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