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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钟景元看洛桑文急于找水,忍不住吐槽,“你说洛桑文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我都让他别吃了,他还往嘴里送。”
宋西封额头冒出几条黑线,头一次为好兄弟的智商堪忧,“有没有一种可能,距离太远,海浪声和欢笑声太响,他听不见。”
错怪洛桑文的钟景元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为了缓解空气弥漫的尴尬,想也没想拿起盘中的烧烤,在宋西封惊恐的眼神中咬了一口。
致死量芥末直冲天灵盖,差点没让他原地升天,在原地来回蹦跶。
“辣死了,辣死了……”
“你这算偷鸡不成蚀把米吗?”宋西封没有要救他的意思,反而笑出声。
钟景元急于找水,抽出精力骂道:“别在这说风凉话,快,快给我找瓶水……”
“要死的,谁让你刷这么多芥末的!”
宋西封难得良心发现,走到别的地方给他找了瓶矿泉水。
钟景元急匆匆拧开瓶盖,动作粗鲁,导致洒到沙滩里一些,一鼓作气喝完整瓶,才压制住那股子呛意。
没等他缓过神,宋西封神情玩味,幽幽开口:“看你两点钟方向。”
“什么——”钟景元目光移过去,话音戛然而止。
十几米外开的地方,虞欣正拿着一瓶水递给洛桑文,神色十分温柔。
洛桑文自然接过,没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喝了大半瓶。
“卧槽?”钟景元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虞欣想干什么?撬阿宝墙角?”
“算不上撬墙角吧,毕竟阿宝和洛桑文又没谈。”宋西封桃花眼染上一丝不明的笑,“况且虞欣和洛桑文是老同学,递瓶水而已,你大惊小怪什么?”
盛拓肯定巴不得碍眼的墙角被撬走。
他是他的兄弟,自然跟他站在同一条战线,对于这一幕喜闻乐见。
钟景元蹙了蹙眉,“你向着哪边的?洛桑文和阿宝相亲的事情,我们这群人里面谁不知道?”
“况且你难道没看出虞欣一开始对阿宝就有敌意吗?”
他想起苏宁商刚回国时,在绯色组的局,当时虞欣说话不中听,被盛拓泼了一杯红酒,这场面历历在目。
原本他以为是虞欣喜欢盛拓,想要迎合他,才贬低苏宁商,可看见今天这一幕突然琢磨出一丝不对味。
怕是一开始对苏宁商就有敌意。
宋西封优雅的端着一杯酒,“一开始?敌意?”
据他所知,在巴旦木过敏事件之前,她们两人并没有任何矛盾,哪里来的敌意?
钟景元见他不知道,将绯色那晚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他。
他越说,宋西封眉头拧的更紧,多情的桃花眸闪过一抹嗜血的杀意,语气森冷,“这事你为什么不早跟我们讲?”
如果在绯色虞欣只是单纯嘴贱,想迎合盛拓的喜恶,贬低苏宁商,只能说她没脑子。
可这只能基于她没伤害过苏宁商的情况下。
那么现在钟景元生日宴上那块巴旦木蛋糕,值得深思。
到底真是意外,还是有意为之。
原本他们更偏向于意外,毕竟虞欣和苏宁商本身并没有矛盾,没理由伤害她。
可现在多了一个前提,那就是虞欣不喜欢,甚至是厌恶苏宁商。
钟景元头一回看见他如此恐怖的脸色,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道:“那晚虞欣背地里嚼舌根,阿拓当场就报复回去了,就算是翻篇。”
“她又是阿靳的小姨子,要是被阿靳和嫂子知道虞欣骂阿宝,指不定闹成什么样,我怕节外生枝闹得难堪就没多嘴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