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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总让她觉得很羞耻。
陆秉川眸色幽深地盯了她一会儿，忽然轻嗤一声。
“你给我下药时，提前说了吗？”
江凝烟咬了咬唇，“没……”
“你在电影院亲我，提前说了吗？”
江凝烟脸更红了，“没有……”
陆秉川嗓音低哑淡漠，“你有兴趣的时候，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没兴趣的时候，就把我扔在一边。”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养的一条狗？”
他脸色冰冷，江凝烟却从他话中听出一丝幽怨。
“当然不是。”她试图补救，“我、我对你一直很有兴趣。”
陆秉川挑眉，目光审视，“真的？”
江凝烟点头如捣蒜。
陆秉川忽然勾唇，吐出两个字，“亲我。”
见江凝烟一脸疑惑，他眼神冷了几分，“你不打算证明给我看？”
算了，反正都亲过好几次了，再亲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
江凝烟放弃挣扎，勾着他的脖颈，有些生涩地吻了上去。
大手绕到她脑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她的发丝，仿佛顺毛般，很舒服。
主动变为被动，江凝烟下意识闭上眼，承受这个带些凶残意味的吻。
直到她碰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她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僵硬了，“你你你……”
瞧着她又羞又恼，眼睛都不敢睁开的模样，陆秉川被逗笑了。
俯身又在她唇上亲了下，才慢条斯理把人从怀里放下。
江凝烟脸红的像个番茄，凶巴巴瞪他一眼，转身就溜。
失策了，她再也不要进陆秉川房间了！
简直就像肉包子喂狗，有去无回。
对，陆秉川就是那条狗！
直到房门咣当一声合上，陆秉川才缓缓收回视线。
他早上洗过澡，看来现在要再洗一次了。
半小时后，陆秉川回到房间。
收拾完毕，他看到桌上那摞书。
很明显，江凝烟没认真看，甚至这些书的摆放顺序都一点没变。
想到有些知识比较难，需要讲解才能更好理解，陆秉川坐到桌前，打算制定一个指导计划。
翻开第一本书，他忽然一顿。
书里竟有一只信封。
江凝烟写给他的？
这个想法随即被他否决，江凝烟的字迹他记得，和信封上的有很大不同。
拿出信纸，一目十行，陆秉川眉头逐渐紧锁。
林静婉……
是谁？
读书时，同窗众多，他对这个名字没有丝毫印象。
江凝烟不肯说的小脾气，是否就是因为看了这封信？
陆秉川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霍然起身，往隔壁走去。
敲了半天门，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似乎空无一人。
最后，他在后院把人找到了。
树荫下，江凝烟和柳婶一人一个小板凳，面对面坐着。
柳婶在择菜，江凝烟则拿着一把鱼食，投喂鱼池里已经很肥胖的锦鲤。
“当初秉川读书的时候，喜欢他的姑娘可不少，送诗集的、送手帕的，还有些胆子大的直接抄歌词、写情书呢！”
一提起这些事，柳婶笑得合不拢嘴。
“一年下来，统共攒了厚厚一摞呢……”
江凝烟很给面子地干笑了两声。
陆秉川受欢迎她能理解，但是把收到的东西都攒起来……是不是有点自恋了？
柳婶以为她喜欢听，兴致勃勃要继续往下说。
陆秉川揉揉眉心，走过去打断，“柳婶。”
说曹操曹操就到。
柳婶正好择完菜，此刻笑呵呵搬起小板凳，主动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
江凝烟佯装什么都没看见，垂着小脸，一个劲儿盯着池子里的鱼。
不知不觉间，她又洒下去好几捧鱼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