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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条连真仙都没能闯过去的路，不能有一丝含糊。
是否功成也许就差在这些细节上。
修行无岁月，在哪里都是一样。
待杨清流再次睁眼，时间已过去了月余。
“轰隆！”
随着一阵惊天爆裂声。
整座洞府都在摇晃，石块簌簌坠落，空间塌陷，威势惊人。
“已经完满了，真灵与肉体强度皆攀上最高峰，进无可进。”
杨清流起身，握紧拳头，细细感受。
同一时刻，磅礴真灵气化作银色炽焰，自其眉心透出，非常的耀眼，凝聚成一尊真灵小人，盘坐在他的头顶。
“你出关了？”
“可是都准备好了么，我这里还有些东西，或许能起到作用，本身就可令真灵发生蜕变。”
姜茯苓如临尘仙子，落在门前，捧着一株仙草进来。
这月余以来，她一直守在门前，不让任何人打扰到杨清流，连安韵和北秋的探望都婉拒了。
因为，某一日她梦到了一些怪事。
杨清流死去了，自己亲手将其下葬，立了衣冠冢。
修行到她这个境界，不会轻易做梦，梦更像一种预知，潜意识进入了岁月长河，窥探到未来一角。
故此，她不安，想亲自为杨清流护法。
至于其手中的仙草，则是一株举世难寻的奇珍，珍贵到无价，为此城城主赐予，言明在仙界都稀有。
足以令她的神魂与真灵进一步质变。
不过，姜茯苓却一直没服用，留了下来。
尽管知晓其对杨清流来说用处不大了，但哪怕一点都好，她希冀能增加一些可能性。
“而今一切准备就绪，不可再拖了。”
另一边，
杨清流心头一暖，轻拥住女子，婉拒道。
“你这是在与我客气么，觉得会浪费这仙草？”
“需知你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什么都比之不上。”
姜茯苓认真，直视杨清流双眸，很是直白。
“怎会？”
杨清流哑然，摇头失笑。
事实上，那株草确实对他有些作用，但凡事过犹不及。
如今，他找到了真灵与肉体间的平衡，多一分则溢，少一分则亏，无论怎样都不利于灵肉合一的进行。
“真的么？”姜茯苓狐疑。
“自然，我与你不会讲究那么多。”
杨清流认真点头。
随后，他将自己的纳戒与一些编写成书的绝世经文，交于姜茯苓。
这些都是他近些日子做的事。
在决定踏上这条路后，他便着手开始编写了，因为，真的没有把握成功。
“这是在交代后事么？”姜茯苓没有第一时间接过，想到了那个梦境，
顿时下唇紧咬，心头狂跳，闪过阴霾，这是一种不好的预兆。
同时，她感觉眼前男子愈发缥缈了，仿佛随时都要化作清风离去。
“会回来的，对吗？”女子眼帘低垂，再次确认。
她本坚信对方会成功的，因为，其一生传奇，做到过很多不可能的事。
但不知为何，此番，她竟不自觉的掉泪，很惶恐，极度不安。
“自然会的。”
“昔日答应过，带你去看那些山水风光。”
“我又何曾食过言？”
“只是先替我保管而已，届时还要还回来的，可不许私吞。”
杨清流拂去女子眼角泪水，打趣道。
“晚一日再去吧，我们很久没好好聊过天了。”
姜茯苓沉吟片刻，摇了摇头，抽了下鼻子，展露笑颜，令天地失色。
她真的绝美，连杨清流一时都痴了，盯着这张脸庞愣神。
“发什么呆呢？”
“只是觉得你特别好看，怎么也看不够。”
青年回神，笑着说道。
翌日，
金辉破晓，天地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