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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生也跟着笑了，深以为然，“有道理！”
但至始至终，他也没对是否要买下魔方画廊作出表态。
……
翌日。
顾长生给焦曼打了一通电话，大概说了一下昨晚试妆会的情况，并且将会员等级体系说了一遍；焦曼听后，表示赞同，“好，我到时候出一份机会……”
“不过，我们吃相会不会太难看了？”
“物以稀为贵的概念，我们已经立住了，云端就是稀缺品，当然要把奇货可居做透彻，这一点其他高奢品牌可早就玩透了，我们不过是有样学样而已，不会有人有意见的。”
就现在云端客户的狂热模样，有渠道晋升会员等级，只会拼命追随，谁还会有反对意见啊？
例如法拉利某些特殊型号的限定版，想要购买就有硬性条件。
必须拥有五辆以上不同型号的法拉利，才有资格购买。
在普通人听来，自然是很过分的要求。
但富人阶级，偏偏就吃这一套，甚至因为这种限制而与有荣焉。
云端这样的设置，也算针对性销售策略。
普通人群，一个月一套化妆品就够用了，中高层客户就可以针对这种攀比心态，设计一些‘荣誉’，加深客户粘性，且晋升也会给人带来快感。
时值中午。
顾长生与董真真出发了，按照昨晚海蒂给予的地址，直接打车前往了魔方画廊，位于艺术品大街的核心位置。
而在看到店面时，顾长生又确定了一点……
果然。
江府那件事，只不过是对方一次小打小闹而已。
如果仅凭从江府骗到的四千万欧元，还不足以支撑起这么大一家店面，这人绝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入内，导购就迎了上来，没有奢侈品专柜那样的殷勤，保持着一些一种若即若离的尺度，毕竟这里是卖艺术品的，需要保持格调。
“先生比较喜欢哪方面的艺术品呢？”
对方也很有眼力见，仅一眼就知道顾长生与董真真，谁才是真正的主导者。
顾长生淡淡道，“我是来找你们老板的，查尔斯。”
导购愣了愣，“您有预约吗？”
“我应该不需要预约，你去通报一声，我姓顾！”
导购只能照办，但在五分钟后转头回来，却不见查尔斯来人，他带来的只有一部手机，“顾先生，查尔斯先生并不在店内，但是他愿意与您通话！”
顾长生当场就笑了。
在不在店内，他能不知道？
灵台中那道丝线所指向的地方，就在画廊三楼的办公室内啊！
不过，顾长生还是接过了电话，“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然后从你的办公室滚下来，否则你将迎来的后果，恐怕就不是你能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