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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祥民和张萱彻底震惊了。
这就是荣国集团的“交心之旅”？
那个万丈光芒的万亿金融航母，荣国集团的员工，就是这么一副状态？
他们是白领精英？还是一群毫无廉耻的东西？
怀祥民的三观被深深震撼了。
但是，他很快就发现，和自己一起进入荣国的另外几个女生，表现出了不同的反应。
如果说第一项黄暴提问，女生还能忍的话，第二项的量胸围则产生了巨大分歧。
一名女生直接甩脸子走了，表示自己辞职不干了。
张萱是低头忍受。
而另外两名女生，则笑呵呵得配合老员工做完了丈量胸围的活动。
人和人……终究不一样。
对张萱而言，她能忍住已经实属不易。
可是对于另外两名女生而言，她们显然开始适应并主动去靠拢。
……
桑拿结束，在两位老大的带领下，进入第二场地，饭店。
两位老大选择的团建地点是一处位于郊区的度假村。
洗完桑拿，就吃饭，然后当晚就住在度假村的酒店，可以说完全放松。
饭桌上，倒是没有啥毛病，推杯换盏，只是女生成了被灌酒的对象。
但是并不是张萱才是唯一对象，所有女人都是被灌酒的对象。
沈姐的酒量，似乎不见底。
而张萱却很快就有些晕乎。
酒宴结束，大家各自回房间。
沈姐和张萱分在一间房里。
怀祥民和另外一位男前辈在一间房。
他留了一个心眼，拖在最后，看着沈姐扶着有些晃悠的张萱进入房间，才松了一口气。
这么黄暴的领导，他不得不防。
……
进了房间，张萱被沈姐劝着去洗澡。
很快，俩人都洗得干干净净上了床。
开始了卧谈。
张萱的酒劲儿还没过去，沈姐却十分清醒。
“妹妹啊，姐姐是真羡慕你啊。”沈姐摸着张萱的腰，语气诚恳。
张萱有些痒：“沈姐，以后还需要您多带带我。”
“我可带不动你，你没发现你们甄总特别重视你？我啊，跟着贾总混饭吃，要不是俩老大关系莫逆，有时候能把活儿分给我们干，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是么？”张萱狗皮不懂，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姐淡淡一笑：“你啊，太年轻，不懂，这贾总和甄总，都是老江湖，人脉深厚，只要死心塌地跟着他们干，升职加薪，那都是寻常。妹妹啊，不是姐姐说你啊，你这脸上的不开心该收就得收，荣国是什么地方？该低头就得低头！”
“否则，得罪了老大，他们想要捏死你，不要太容易。”
“咱们女人呢，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只要能吃饱吃好，吃点亏怕什么的？你说呢？”沈姐似乎意有所指，但是张萱现在不明白。
等到夜色深沉，张萱已经睡过去，沈姐悄悄起身，发了一条微信，然后开了门。
走廊上，她和甄总擦肩而过。
“甄总，你怎么谢我？”沈姐淡淡一笑。
“不是说了吗，南京的那个客户，给你。”甄总笑道。
“好！”
俩人错身而过。
甄总进了张萱的房间。
沈姐则进了贾总和甄总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