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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白慕知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仍在怀疑眼前这人的目的。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答案吗？”
陆成泽嘴角微扬，转动着手中的酒杯。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们之间的事。”
“你和我没关系，但她，”陆成泽顿了顿，不紧不慢道，“她可比你重要多了。”
“你只是想借我的手吧，陆先生未免算盘打得太好。”
“我一开始便说了，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重要吗？重要的是现在你手里的东西，既能达成你的目的，也能达成我的目的，大家都高兴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白慕知沉默良久，终于收回手机。
“那就合作愉快了，陆先生。”
白慕知走后，从屏风后走出一人。
“他们结婚是你一手促成的，现在为什么又要这样做？”
小酒的眼神有些悲伤，不知是为即将面临暴风雨的宋彧，还是眼前越来越让人看不透的陆成泽。
“我可能有些后悔了。”
陆成泽靠在沙发上，胳膊搭着扶手，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容愈加深邃。
“你爱她吗？”
“你觉得呢？”
“可是我觉得从始至终伤害她的，只有你。这就是你的爱吗？”
“降酒，别入戏太深了。我们只是在找答案而已，找到那个答案，她才是她。沈复箴显然不是正确答案，及时止损有何不可。代价是在所难免的，我们只要看着终点就好了。”
小酒垂着头，盯着地毯上暗色的花纹。
“你真的是个疯子。”
“可是你不是也在一直帮我这个疯子吗？”
陆成泽起身，站到小酒面前，抬起她的头，双手环在她的腰上。
“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小酒把矛盾和爱藏在更深的眼底，只有掩不住的委屈浮于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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