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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扑面而来的气劲,张沐阳心道:“这丁霈倒是个心善的,以为自己不能打,出手留了气力,不会真给自己下死手。”
眼瞅着丁霈扑到身前,张沐阳不躲不闪,只淡笑着看向丁霈。
而凌冰此刻却是焦急的说道:“老李大哥,沐阳怎么不躲不闪,是被吓傻了么?就这么让他打啊。”
李玄清轻笑着道:“夫人不要心急。老板这么做,自然有老板的道理。就这丁霈根本不可能是老板的对手。”
而一拳打向张沐阳的丁霈,见张沐阳身子不动,以为张沐阳没有反应过来正要收了拳势,免得打伤张沐阳性命时,忽然心中警兆大升,再顾不得眼前的张沐阳,双臂回收,身子陡然停住,然后奋力往后面跃去,好似那里有什么凶兽一样。同时做出了防备的姿势
丁霈的神情严肃起来,眯着眼看向张沐阳。全身汗毛炸起,浑身紧绷,刚才的新生警兆绝对不假,他打拳这么多年,多少次走在生死线上,这点感觉还是知道清楚的。他又多少次,靠着自己这灵敏的感觉,赢了对手存活下来,所以他绝不敢掉以轻心,刚才轻视之感,全都消失。
丁霈心里暗中揣测道:“难道这年轻人是个不世高手?”
被张沐阳吓了一跳的丁霈,不敢再轻易扑向张沐阳,而是踱着脚步,绕着张沐阳走,他似乎在张沐阳的破绽。
可他走了几步之后,他发现张沐阳就是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全身上下好像都是破绽,但又好像不是破绽。
丁霈看的越久,就越心惊,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张沐阳,似乎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瘦弱的年轻人,没有半点的功夫,但刚才心中警兆,能将他逼得仓皇而退,绝对不是作假,此人不简单。
轻吐了一口气,丁霈脚下一踩,再向张沐阳扑去,他本就是果决之人。遇见这种情况,既然看不清楚,那就打个清楚,他不相信自己苦苦修炼了几十年,会打不过一个年轻人。只见丁霈身子一闪,猛然跃起三丈,眨眼间已近扑到了张沐阳的身前。
这次他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不再似刚才模样,只见他身形晃动,衣服猎猎而响,一双巨大的肉掌铺天盖地而来,就好似两扇宽厚的门板,砸向了张沐阳。就他一扑一掌,飞沙走石,威势可怖。
张沐阳眉眼一挑,点了点头道:“这还算有点意思。”
丁霈这一拳掌扑来,张沐阳伸手轻轻上扬,那丁霈砸向张沐阳的手掌,已经被他架住。
丁霈脸色骤而变,自己猛然间全力一击,居然被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这么轻松的接下,自己足以开裂石碑打碎巨石的一掌,现在就好像打在了一团棉花上,丁霈脸色虽便,但他到底是打斗经验丰富,许多反应甚至不需要经过大脑,已经成了身体本能。
就在张沐阳架住他的手掌时,他人在半空,好似凭空停留,铁膝上扬,猛击向张沐阳的胸口,这一下来的快准狠辣,一般人绝难躲过。
可他面对的是张沐阳,见他铁膝飞来脸色仍是淡然,双臂微微一震,将其身子避开,眼看着两招落空。
丁霈现时不敢藏拙,全身气劲鼓起,使出自己平生的绝技,身子在落地之后,猛然往前一窜,左手上扬,直逼张沐阳的脸颊,而就在左手还未尽出时,他的右手自左手下面而出,后发而先至,直往张沐阳的脖颈出砸去。
这一拳来的快如闪电,势如奔雷,拳劲炸出时,有虎豹之声,他这一拳,真真正正将自己一身功夫给展示了出来。拳头虽然未到张沐阳的身上,但拳上气劲已然打到。
‘劳燕双飞’是丁霈给这一招起的名字,虚实转换,凌厉非常,倒在他这一招手下的江湖人士,全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而只要他这一招出,还从未失手过。
可惜,他遇见的是张沐阳。就在他的拳头砸向张沐阳时,张沐阳淡淡一笑。只见他左手轻轻一捏,便将丁霈右手手腕迪抓住。
丁霈见自己手腕被张沐阳抓住,心中巨震:“这……这怎么可能。”被他当成压箱底的绝技,曾经打杀了无数宗师的劳燕双飞,不仅无功而返,反而被人擒拿住了手腕。
而且看张沐阳那淡然的模样,根本没有用多少的力气,他想挣开张沐阳的左手,可任凭他怎么用力,张沐阳抓着的左手都纹丝不动,这时候的丁霈脸色狂变,他终于明白自己这次踢到铁板,性命堪忧了。
就在他要飞脚,想踹开张沐阳时,却见张沐阳松开了他的手腕,同时轻飘飘打了一拳过来。这一拳看上去没有半点的威势,没有半点的力量,只一个老太太都能夺了开去,但是在丁霈的眼中,他已经警惕到了极致,因为这一拳他避无可避,只能硬接。
暗道一声“不好!”后,想抬起手臂去挡,可惜那里能挡得住。
就在刘家众人还在诧异,刚才攻势猛如虎的丁霈怎么突然停了时,张沐阳的拳头拍在了丁霈的手臂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丁霈倒飞出去。看着倒飞出去的丁霈,张沐阳的声音响了起来,轻轻道:“你的实力不错,应该是我看到的形意拳最好的高手了。可是,你还是输了。”
丁霈被张沐阳打的倒飞出去,胸口一阵憋闷,身形好不容易站稳,张沐阳一闪,下一秒已经到了丁霈身旁。
丁霈见来不及害怕,他现在全身的神经的已经绷紧,在跃开一步之后,身形继续爆退,他知道自己能躲开第一下,但绝对躲不开第二下。那般的拳法,自己与之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
心叹一声道:“嘿,我丁霈一生武痴,自诩一双铁拳打遍天下英雄,华夏不过几人能敌,今天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而已,不过能死在这种拳法的手里,能死在这种英豪的手里,也算是死的其所,死的快哉。”
想到这,丁霈反而是站了起来,也不防备了。全身的劲气也松懈了下来,看着张沐阳,道:“我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说了,刘家的事情我一力承担,绝不皱眉。”
是条汉子,此时丁霈这种表现反倒是让张沐阳有些欣赏了。退开数步之后,张沐阳缓缓道:“你走吧!记得给刘华东带句话,这世上不是什么人他都可以得罪的。有钱的人多了。他不算什么。真要这么嚣张下去,哪天死了就只能怪自己没长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