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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疆沉默了。
这老东西在得瑟，以为看穿了自己的身份。
行吧，就让他这么认为好了，反正对自己没什么坏处。
要是自己编造个身份，还得照顾到方方面面，生怕有什么破绽。
熊老头现在直接认定了自己的身份，倒是省事了，就算其中有一些疑点，他多半能够找到理由来解释。
一切都有人代劳，何乐而不为呢？
“你真知道？”好一会儿之后，冯疆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还想考我吗？”熊老头说道，“当年卫天痕和他夫人感情极深，再加上卫天痕成为龙牙宗宗主之后，宗内基本上无人敢忤逆他的意思。所以私下将龙牙宗的一些功法典籍给他夫人看过。曾有古籍记录，卫天痕将功法典籍交由自己夫人翻阅，目的是为了创立一门化解邪气后遗症的功法。此事不知真假，反正龙牙宗内部的人不敢反对。所以我怀疑，龙牙宗的龙牙诀等镇宗绝学，他夫人都看过。”
“大宗不大，小宗不小，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冯疆答道。
他到现在才明白熊老头刚才说的那些话的意思了。
卫前辈夫人新创功法一事是真的，自己一直想要找这门功法下落的线索。
只是卫前辈到底有没有将龙牙宗的一些绝学给自己夫人看，冯疆就不清楚了。
从熊老头的语气神态来看，他还是挺确认的样子。
看样子，当年卫前辈夫人离开龙牙宗，多少是带走了一些好东西，比如功法秘笈。
“要不是见到你，此事我还不能确认。”熊老头感叹道，“追查历史上的一些不确定大事件，哪天得到了验证，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见冯疆一脸怪异地盯着自己，熊老头轻咳了一声道：“成就感懂不懂？挖掘隐秘，推开一重重迷雾，解开谜题，揭露真相难道不令人感到兴奋？”
“你和我说这些没用，反正我家长辈没说过这些，而且都是你的推测，做不得数。”冯疆说道。
他是不会承认的。
“你知不知道无所谓，这么多的证据摆在这里。”熊老头上下打量着冯疆道，“这个年纪就是绝世境界，想当年我如你这般大的时候，还未摸到绝世的边边。”
“那就是绝顶后期吧。”冯疆立即说道。
熊老头摇了摇头：“刚刚突破一流境界。”
“骗谁呢？”冯疆嗤笑一声道。
这老东西是名门正宗的弟子，能够有如今这番成就，武学天资岂能差了？
一般到自己这个年纪，绝顶应该是没问题的。
就算是一流，应该也是一流后期，准备冲击绝顶了。
才刚刚突破一流？
冯疆是不相信的。
熊老头没出声解释，双眼盯着冯疆。
冯疆心中咯噔了一下。
“不会是真的吧？”冯疆不由惊呼了一声。
这老头似乎是认真的，怎么可能呢？
太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