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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岳郎中是得罪了王府的人被砍了吗?”胡婴好奇地问到。
店小二又将腰弯了弯,用眼角扫扫胡婴,又扫扫凌尘子嗫嚅到:“听人说,那岳郎中的伤并不是刀砍的,伤口上的肉被撕扯的乱七八糟,倒像是野兽咬的。”
胡婴更加迷惑了,抬头看着凌尘子,他心内好奇这岳郎中即是在王府瞧病,怎么能被野兽咬伤,再者这岳郎中和朱真又有河关系。
“更邪乎地是,这岳郎中回到家里不一会儿便断了气,街坊领居都确认他已死无疑,就帮郎中娘子买了棺材,将郎中装了殓。。”那店小二似乎意犹未尽,继续用神秘兮兮的声音讲到:“哪知昨夜半夜天空里响了几个炸雷,那郎中居然诈尸了!”
”诈尸?!”胡婴心里一惊,张大了嘴。
“对啊!”那店小二举起双手,模仿着郎中诈尸的样子说:“那郎中居然在炸雷中从棺材里坐了起来,推开棺材盖爬了出来,一直爬到家门口,“砰砰砰”地撞了大半夜门,直到鸡叫才不动了。”
店小二讲完似乎也已经也进入了昨夜的情景,举着双手眼神呆滞地看着虚空。
凌尘子淡淡一笑说:“你可知道那岳郎中去宁王府是给谁瞧病?”
“不知道!”那小二摇摇头说:“王府上下都封了口,不许透露消息。”
凌尘子从怀里拿出一块碎银子放在桌面上,笑着看着店小二。
店小二点点头将碎银子揣进怀里,小声地附在凌尘子耳边说:“依我看,定是那宁王朱圆。自从北疆打达斡尔那一仗回来,宁王就变得和以前大不一样。以前他总是前呼后拥和一群人在街上跑马,也经常来我们茶楼。自从那一仗以后,街上没再见过宁王,据说偶尔见到宁王出门还是裹着黑抖蓬,带着斗笠遮得严严实实。这宁王怎么想都不是个深居简出的人,这么反常必定是得了什么病。”
凌尘子听他讲完,点点头,心里便有了数。
他抬头问到:“那郎中家在哪里?”
店小二连忙指指长街说到:“从长街出去,向北拐,再一直往西走,过两个坊就是西成化巷,巷口往里第三家便是那岳郎中家。”
凌尘子听完店小二的话便站起身来,向胡婴一摆头向着楼下走去。
两人不一会儿,便到了西成化巷口。
只见有两个青年男子,手持木棒站在巷子口。见凌尘子和胡婴施施然走过来,便挺直了木棒拦住路,满眼戒备地看着二人。
“无量天尊”凌尘子竖起手掌向两个青年男子施了个礼。
那两个青年男子仔细一看迎面走来的这两位原来是做在家人装扮的正一派道长,且这两人相貌出众,气质飘然出尘,一看便知定不是凡人,便赶紧将木棒夹在腋下各掌向着二人回礼。
其中一个年轻男人问到:“道长这是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