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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雾迷蒙、潮湿黑暗的外景片场,工作人员来往穿梭,人影晃动。
胡婴默默坐在雨棚一角,凝神注视着他的朱立安哥哥。
“哗、哗”的雨声了,胡婴似乎变成了时间河流中的一叶小舟,任自己的感觉和情绪随时间回溯。
恍恍惚惚中眼前双手插腰而立的朱立安变成了南漳市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李恪,而自己则变成了隔着一条街含笑看着他的邢秋月。
自从那日李恪去满庭芳为邢秋月捧了个场子,邢秋月便如被勾了魂儿一般,常常足不出户,没事就待在自己屋子里,不是对着镜子发呆,便是躺在炕上辗转反则,唉声叹气。
偏那日演出之后,接连十来日李恪都没来找过他。
邢秋月每日练功的时候,总时不时唱错词儿,或者忘了念白,要么手脚动作不搭。
在台上唱戏是总是眼睛不受控制地向台下扫视。
白露霜也觉出了邢秋月的反常,刚开始他还觉得邢秋月只是一时闹性子,想暂时不管,由他自己去醒悟,
可是那日,邢秋月唱完折子戏下台,被候在后台的聚天祥绸缎庄老板马静轩堵住调笑了几句,又被摸了脸。平日邢秋月碰到这种情形都是强忍着赔笑周旋。
可如今的邢秋月竟然一甩水袖对着马老板兜头就打。
后台里霎时一阵喧闹,叫骂声、厮打声,和拉架赔不是的声音,混成一片。
结果是白露霜拉着抖着手指着邢秋月骂:“给脸不要脸的臭戏子”的马老板下楼喝茶、抽香烟去了。
邢秋月髻乱钗斜眼泪汪汪地坐在化妆镜前,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第二日,白露霜早早便醒了,把人都支出去,将邢秋月叫进房内,命他给自己烧了烟泡子,狠狠抽了一通。
白露霜烟瘾一过,端坐起身来,目露精光,对邢秋月大呵一声:“去把戒尺拿来!”
邢秋月转身走向炕头的彩绘木柜,打开柜门,拿出一把沉甸甸的三尺长的檀木戒尺,恭恭敬敬走到白露霜面前,双手递上。
白露霜跳下炕,一把夺过戒尺,对邢秋月怒吼道:“跪下!”
邢秋月默默地一条腿,一条腿地跪下地去。
“衣服脱了!”白露霜声音又高了一个调,院子里正在练功的师兄弟,听见老板的吼声,都停了手下动作,竖起耳朵偷听起来。
邢秋月垂下头,解开身上白布衫的纽扣,将它脱下扔在地上,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做出一副承受责打的姿势。
白露霜叹了口气,右手执着戒尺高高挥起,用力向下击去,戒尺夹着冷风袭向邢秋月的后背。
只听见“砰”的一声清脆的响声,邢秋月背上霎时隆起一道两指宽的红印儿。
邢秋月牙关紧咬,身子往前一扑,又生生向后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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