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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臂,修长的手指抚过她冷淡的眉眼,用湿透的袖子擦去面颊上的一点血迹,轻声道:“善善,我舍不得杀你。”
明明他的身上巨痛,说出的话也令人悚然,可语调却再温柔不过。
“闵危。”林良善怔怔地看着似乐似痛的他。
下一刻,他的手就顺着温软的面,滑落到她身上的
飞鸟染花纱绣裙上,指间缠绕上碧色系带。
“你做什么!”她伸手推他,却正按在那处伤口。
瞬时,闵危的脸色更白了。右手的动作停下,他忍住源源不断地痛意,捉住她的那只手腕,缓了口气,低笑道:“我们是夫妻,自然该做云雨之事。”
这是第一次,他在她面前如此直讳。
林良善闻言,是真的被吓呆了,随之甩了一巴掌在他面上。“你是疯了吗?”
她要挣脱,却是整个人被控在桌案上。哪怕闵危是在痛极的情形下,她仍然争不过他的力气。
闵危盯着满脸惧意的她,抬手摸了摸微痛的右脸颊,须臾唇角勾起,微微笑起来:“夫妻之间,合该有些情趣,你若喜欢,尽管往我脸上招呼,我都受着。”
他已经听不进她的任何话,把她的手腕绞在身后,又勾着系带扯落,伏在她清减的肩头,将纤弱白皙的腕绑住。
“只是今日不行。”闵危长翘的眼睫低垂着,微掩眸中的痛意。
她眼神微滞,颤着声道:“我们不是夫妻,不是……你放了我。”
“我们是御赐的婚亲,又交换了庚帖。而我也在十一月十四那天,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迎你过门,拜完三礼,怎么不是夫妻?”
闵危极力压着身体内那些残食他血肉的蛊虫,和胸口处的痛处。俯身,冰凉的唇在她的颈侧摩挲着,极轻的一声:“比起江咏思,我更有资格拥有你,不是吗?”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我们这世不是,不是。”林良善偏头要躲开,却被闵危掌住后颈,再难动分毫。
“迟早会是的。”他抵着她的额,舔舐过她的唇角,轻咬着她的下唇。
林良善双手被缚在身后,两条腿也被他制住动不了。她似乎反应过来,忙道:“是我错了,我错了,不该对你起杀心的,你快放了我啊。”嗓音中带着哭意。
闵危面上都是痛苦激起的汗水,闻言吻了下她泛红的眼角,而后看进那双隐含水意的杏眸,道:“善善,你忘了我同你说过的,
别在这时候哭。”
他的手顺着腰身曲线,已从层叠堆聚的裙间延入。
“既是错了,就合该受些惩罚,不是吗?善善,你心里该清楚,我对你是极仁慈的。若是他人妄图杀我,此刻,他的脑袋早就掉了。”
他的身上泛着阴沉沉的冷意和血腥气,面色惨白地似鬼。
“放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啊。”
林良善紧咬着唇,拼命压抑着喉间争相溢出的喘息,苍白的面颊上泛起红晕。终是忍不住,眼角的泪滑落下来。
“哭什么,难道不舒服吗?”他微微喘气,眉眼间却是渗人的冷。
“快停下,停下啊。”
“若你对我笑上一笑,说不准我会放了你。”闵危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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