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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念回忆了一下位面信息，摇摇头“不知道啊，怎么了。”
张平故作惊讶“你跟了方总也有一段时间了，居然连他的事都不知道。”
这倒是真的，池念只知道位面信息里对方哲南的介绍，除此之外再没主动去了解过。
张平不等他回答，直接拿出一张照片递过去。
“这就是方总的爱犬，在它还活着的时候，方总把所有的温柔和疼爱都给了它，对我们这些部下十分冷淡。”
池念接过照片，一只趴在草地上的雪球狗映入眼帘。
那只狗有着毛绒绒的身子，浑身雪白雪白的，就像一个蓬松柔软的大绒球。
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透着惹人怜爱的光芒，嘴巴微微咧开，仿佛在笑着撒娇似的。
是只无论谁见了都会忍不住抱进怀里宠的狗狗。
“这只狗好可爱！”池念看得眼睛都直了，“所以为什么要给我看咦？”
突然发现，狗狗脖子上戴着的项圈，有点眼熟。
高级皮质的项圈，上面挂着一块金属名牌。
这不是和自己脖子上戴的一模一样吗！
张平看见池念的表情变化，笑道“怎么样？是不是超级可爱？方总当初那么喜欢它，不是没有理由的。”
他一想到自己连只狗都比不上，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所以现在，他要让池念也体会到这种感受。
池念并没听见张平的话，目光呆呆地停留在了照片的右下角。
那里写着两个字——
小二。
“这只狗的名字，叫小二？”池念呆呆地道。
“是啊，方总亲自起的名字。”
“是这样吗”池念心里的一些疑问突然解开了。
怪不得要给自己戴上项圈，还挂着写了小二名字的名牌，怪不得对自己有那种变态的占有欲和宠爱。
原来，竟是因为这个。
池念忽然感觉眼前发黑，差点站立不稳地扶住了桌角。
张平很满意地看着他“这就是我来找你的目的，”
“明白了吗？你只是一条狗的替身罢了。” 求评论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