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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星跑到了窗户口，往下看，她的妈妈倒在了血泊之中。
她的大脑停止了运转。
她爬到窗户上，要去追随她的母亲，眼前的一切烟消云散。
——
“她怎么哭了？”目光触及夏小星流淌得不停的泪水，司凌夜的心脏像被挖空。
他怜惜地抬起夏小星的手，在唇边轻碰。
“催眠后遗症，很正常的。”慕白见怪不怪，手心却在冒冷汗。
好在司凌夜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夏小星身上，也就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
“接下来还需要做几次催眠?才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司凌夜问。
慕白擦去额头流出的汗水，“我这次的催眠下手有点重。到时候再做一次催眠，再根据病人的情况来决定了。”
“嗯。”司凌夜点了下头，“你的报酬我会让人打给你的。五千万！”
慕白的收费标准可以算是行业金字塔的顶端了，但都不到司凌夜给出的这个价格，“多谢司先生。”
司凌夜没有再理他。
他识相的，自动退出了病房。
——
夏小星是红肿着双眼醒来的。
“头还疼不疼？”司凌夜就在她的身边关心道：“我去给你把医生叫过来。”
“不用了，我没事了。”夏小星盯着他看，眼神陌生，表情冷漠。
司凌夜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是不是，你想起了什么？”
夏小星摇了摇头，“就是觉得整个人很累。”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准备点东西吃。”司凌夜道。
“嗯。”夏小星的尾音很轻,拉高了被子，好像真的很累。
司凌夜摸了摸她的额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
夏小星的手指蜷缩了起来，极力压制着，克制住不去推开司凌夜。
她像是疲惫极了闭上了双眼。
司凌夜没有再打搅她，轻手轻脚地退出了病房。
他一走，夏小星睁开了双眼。
眼睛里有很难懂的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