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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重锦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这思想都停留在上辈子的“常识”上了,“是挺聪明,还知道提前弄上,更合理一些,这会血迹早已经干透了。”
不过她还没有坐到床上,就听到门外妙云清脆的嗓音:“王爷,王妃,该起了。”
得了秦九劭的示意,花重锦异常配合的躺进了被窝,当然,她格外远离那点血迹。
门被推开,花重锦微闭着眼,果真瞧见和妙云妙雨一起来的,还有个身着深紫对襟衫子的嬷嬷,耳朵上的银耳坠随着身影晃动,格外显眼。
“王爷,该进宫里,奴婢伺候您更衣。”妙雨硬着头皮开口。
秦九劭也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毫无温度,看了看那老嬷嬷。
“那就有劳孟嬷嬷给王妃梳妆了。”
“王爷言重了。”孟嬷嬷脸上堆笑的看着秦九劭,又转而看向了准备下床的花重锦。
花重锦温柔一笑,却不动声色的把被子从新盖的严严实实,孟嬷嬷却瞅准时机上前掀被子角,瞧见了早已经准备好的印记,这才心满意足的扶着花重锦坐在了铜镜前。
说到底孟嬷嬷也是宫里来的老人,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已经为花重锦从新盘了发,梳了个随云髻,已为人妇,就不能再梳姑娘家的发髻了。
“王妃不喜繁琐,别给她带太多头饰。”秦九劭盯着忙碌的孟嬷嬷开口提醒着。
话一出口,一屋子的人,除了花重锦,都在这话里听出来了不一样的意味来。
最后,花重锦头上只多了一只梅花缠枝镶红宝石的簪子,一只镂空兰花步摇。
花重锦今日的玉粉霞锦丝罗裙,绣着大朵的芍药和瑞草,却也不显得杂乱,反倒是更衬得人灵动不少,也更为白皙。
“王爷,马车已经备好了。”尚兀冲着秦九劭行了一礼,还不忘了对着花重锦表示一番。
秦九劭又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给尚兀回应,极为自然的握上花重锦那双细嫩的柔荑,两人并肩出了门。
秦九劭的手是温热的,花重锦却指尖冰凉,被秦九劭握在手心暖着,花重锦感受着从手掌中传来的温热,还有些许的粗糙,他常年习武带兵打仗,哪怕已经修整了两年,可有手上带着淡淡的一层茧。
昨日进府花重锦蒙着盖头,只看到了自己脚下这一小块地,今日才算是见了真容。
花重锦收回心思,目不斜视的盯着前头的凉亭道:“王爷果然财大气粗,三进三出的院子,恐怕也只占不到你这府邸的一半。”
“银子太多,院子小了没地方放。”秦九劭淡定自若的开口回应着花重锦,不过也是句玩笑话罢了。
只是这一路,王府里的景象让她咂舌,大理石砌的石阶,屋檐上的琉璃垂脊兽,凉亭下的松木柱子都雕了花。
好一会的功夫,他们二人才站在摄政王府门前,这儿不在闹市,人也并不算多,倒是清净。
“上车。”
“妙云今日不同咱们一起?”花重锦扶着秦九劭有力的臂膀,钻进那依旧豪华舒适的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