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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什么都不杵,就是怕做针线活。
针灸下针,她总是一针见血,针针不失手。
可一拿缝衣针,总能把自己手指给戳的失去求生欲望。
“那个……我想,还是不要了吧,我……很忙……”
花重锦支支吾吾的本能拒绝,却也没底气,声音越说也小,直至完全卡在喉咙中。
秦九邵等她自己闭嘴,这才笑道:“女红跟学功夫是一样的,王妃怕什么?”
花重锦明白,他一再将功夫跟女红绑在一起,就是逼她答应,学女红,为他服务。
被逼的无路可退,她不禁有些逆反情绪,嘟囔道:
“能一样吗?学功夫为防身,学女红有什么用?反而耽误我做正事呢。”
“女人怎么能不做女红?丈夫孩子针线活谁做?”
秦九邵跟她犟上了,淡声反问道。
花重锦哑然,但她很快反驳道:“那是寻常人家,可在王府何须我会针线活?再说,府里不是有云娘吗?她绣活那么好,又是惯常替王爷做针线的,若是不用她做了,她岂不是伤心?”
情急之下,这个理由,让她不禁暗暗佩服自己急中生智。
秦九邵对云娘的尊重,花重锦那次跟他去见云娘的时候,已然感觉到了。
秦九邵却摇头笑道:“云娘岂能无事可做?她替我们做衣服这等费时费力的针线活,而我的亵衣等贴身衣物及汗巾香囊等等则由王妃亲手而已,再者将来有了孩子,王妃难道不想为自己的孩儿亲手做小衣服,还要劳烦云娘吗?单是外衣等等就够她劳神的,毕竟年纪大了。”
花重锦闻听这话登时脸红了,他想的可真长久啊,连孩子的都打算好了,可他们……
她忍不住反驳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嘛,现在不是没孩子吗?王爷那些小针线活谁做,现在还是谁做好了。”
闻听这话,秦九邵并不回应,而是起身,走向她。
花重锦惊讶的望着他,身体不由后倾,惊声问道:“你,想干嘛?”
秦九邵笑而不答,走到她身侧,俯身凑近她耳朵,低声笑道:
“太子笑我们成亲这么久,你还未怀上,王妃难道不该为本王争口气吗?如此,孩子便是眼下的事,何来以后再说?”
“……”
花重锦闻听这话,登时惊得魂飞魄散,下意识站起身来,逃也似的奔向门口。
但她准备迈步走出去门槛的时候,又顿住了。
逃?
往哪里逃?
回花府吗?
那里已无她的容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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