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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泠凝视着他，呆呆地问出了萦绕自己心头许久的疑问。
“你真的是俟哥哥的暗卫吗？”
温子熠微微一怔，如墨的眼眸悄悄眯起，勾唇问道，“为何会这样问？”
“总感觉你和别的暗卫都不一样。”楚泠抱着白玉瓷瓶，嘟囔道。
“哦？”他的眸中染着笑意，像是哄小孩子似的，轻轻问她，“哪里不一样呢？”
“我在王府生活多年，没有一个暗卫像你一样敢与我这般亲近。”
温子熠并未说话，又听得她自言自语道，“你的身上似乎总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像谁？”他低低问道。
“不知道。”楚泠摇了摇头，“我想不起来。”
温子熠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不由得抬起大手轻揉了揉她的脑袋，“想不到就别想了，不要徒增烦恼。”
就在这一刹那，一股酸意涌上心头，楚泠的眼眶顿时就湿了。
她抬头看他，明亮的眸中满是晶莹的泪珠，委屈巴巴地道，“我想俟哥哥了。”
温子熠倏地愣住，轻抚她脑袋的手也不由得停留在了半空。
“您指的是王爷吗？”
楚泠乖巧地点了点头，“他是我最亲近的人。”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自他成为我的哥哥后，我们便一直在一起，从未分开过。”
她抬眸看了看皎洁的月色，目光又渐渐飘向远方。
“今日过节，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过的，不知道有没有吃粽子，看龙舟呢？不过，他那么忙，如果没有人提醒，可能也不会记得吧……”
说着，她的神情略显担忧，小脸微醺，口中却是喃喃不止。
温子熠缓缓放下手，抿了抿唇，语气是难得的温柔。
“他很好，你不必记挂。”
楚泠轻点了点头，继而便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身体微微前倾，向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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